高下鄂,做出驕傲的表情,“昨天那個時候,某人正試圖剝光我。”
但是她失敗了,因為臉上那絲窘意,使她看起來像是在撒嬌的小貓兒,偶爾伸出利爪,無害的搔搔主人。
“那麼,該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他似笑非笑,眉峰微揚。
史嘉蕾沒聽懂他的意思,在他的示意下退後了些……看清楚全身赤裸的男人,尤其是發現擠在兩人之間某樣半甦醒的棒狀物體,她詫異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你你你……”
徐秀巖瞧了一眼,語氣非常輕鬆,“如果一個女人雙腳叉開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所有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
他太在乎她的情緒,連自己的生理反應都沒注意到。
他的話讓史嘉蕾回想起雙方父母催促他們快生個孩子,讓他們可以含飴弄孫,他們在討論後,決定在這段婚姻裡盡彼此該盡的義務,所以該做的都做了,尤其是……
她目光侷促的盯著他口中的自然反應,發現在她的注意下,它反應更大,一張小臉羞窘得漲紅,匆匆別開目光。
下半身過於誠實並不會造成思緒阻礙,徐秀巖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麼,把她心裡想的說出來,“我想你一定沒忘記這玩意兒,畢竟那時候為了我有限的假期,只要一找到時間,隨時隨地,我們都在做愛。”
沒錯,他說的事實。
因為兩人在時間上要配合非常困難,所以只要找到彼此有空檔的時段,他們就會相約見面,因此,無論是廚房、書房、浴室、停車場、車上、電梯裡,任何可能不可能的地方,他們都試過。
為什麼那時候只認為是義務,從來不曾如此害臊過?
“只可惜時間好像沒弄對,儘管每次都是真槍實彈的上,最後卻沒有成功。”他沉吟。
看一個舉止面容都很優雅的男人說出略顯粗魯的話,絕對會令那些對他抱著幻想的女人破滅,可是史嘉蕾因他的話臉色黯淡下來,離開溫暖的懷抱,背對著他躺下,抓起被子蓋過自己的頭。
很奇怪,她低迷的情緒比其他的事情都還能影響他。
徐秀巖也跟著躺下來,納悶問:“怎麼了?”
被子下的史嘉蕾一聲未吭。
黑眸閃過一抹不悅,他寧可她大發脾氣,也不喜歡她面對自己卻無言以對。
“也許你認為我找到你是偶然,不過要查出你家祖譜和最不為人知的秘密,對我而言並不困難。”漾著淺淺的笑,徐秀巖的證據有著明顯的威脅。
若不是看在那是困擾她心情的事,他會用更直接的方法逼她就範。
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又冒了出來,史嘉蕾也不曉得自己怎麼就失去了對抗的決心,腦袋一片模糊,不自覺吐出——
“有的……”
被子下傳來她遲疑的回答。
“什麼?”精明如徐秀巖,卻沒聽懂她的話。
“……我曾經懷孕過。”她閉上眼睛,沉重的說出這句話,隨即感覺頭頂上的被子被掀開。
“你說什麼?”徐秀巖這下真的傻了。
史嘉蕾睜開眼,一見到他的表情,差點說不下去。
這個秘密,她要兩家父母隱瞞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從來也不覺得愧疚,如今親口對他說起,怎麼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過了好一會兒,她鼓足勇氣,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三年前,在你離開後一個半月的某天早上,我從錄音室回到家發現自己下半身都是血,到了醫院才知道流產。”
徐秀巖蹙緊眉心,莞爾已經從他臉上褪去,十分嚴肅的看著她。
“就這樣?”他問。
她短促的抽了幾口氣,接著恢復平靜,“就這樣。”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