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幫她,他告訴自己,他在助人為樂。
她不應該反抗,因為他犧牲了色相,來幫她。
“傅博文,別碰我。”她說,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傅博文的唇就在她唇邊0。01米的距離,他只需要微微嘟一下嘴唇,他就能夠親吻到她火熱的唇瓣。
“傅博文,放開我。”她又說了,口雌清晰無比。
傅博文看著她,原來她不會感激他,眼神反而帶著厭惡。
“你現在親吻我,那我剛剛做的所有就白費了。”程晚夏真的很冷漠啊,她說,“你看看我額頭的痕跡,我寧願撞牆都不願意你來碰我,如果你今晚碰了我,我明天,不只是明天,後天,大後天,我會恨你一輩子。”
傅博文笑了,冷冷的笑了。
他起身,放開她。
他身上也打溼了,因為她沒有關掉冷水,因為地上也早就溼潤無比。
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一樣,他站起來,冷眼看著程晚夏。
他說過,他真的不想再被程晚夏傷了,他不能縱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踐踏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勾著唇,問她,“如果我碰了你,就算你恨我一輩子,又能怎樣?對於一個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生命裡的女人,我還需要在乎她的任何感受嗎?”
“你都不嫌髒的嗎?”程晚夏惡狠狠的說著。
“髒?”傅博文看著她,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顎,“是挺髒的,不過長得還算漂亮。男人其實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其實也不例外。我只要想要了,就會要了,至於髒不髒,戴上TT,就感覺不到了。”
“傅博文……”
“你別動氣。”傅博文說,嘴角還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我不會碰你,不是因為你的威脅,你的不願意,你髒兮兮的身體,而是因為我傅博文不要!記住了程晚夏,是我不要,不是你不給!”
程晚夏看著他。
“你放心吧,程晚夏!對於你,我傅博文發誓,我再也不會主動碰你一點點,就是一根手指頭我也不會碰!這算是我對你的承諾,也算是我對自己的……”保護。
程晚夏咬著唇,唇瓣似乎都被咬破。
潔白的牙齒上,瞬間就沾滿了紅色的血液。
傅博文就冷然的看著她。
程晚夏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她望著面前的傅博文,她是有多渴望,她現在已經不知道了,她除了不停地讓自己控制控制,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怕她說出來的只會是,“要……”
但剛剛傅博文說了,她清楚的聽到了。
不是她不給,是他再也不會要了,連個手指頭也不要了。
“需要我幫你給言爵打電話嗎?”傅博文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離她一段遠的距離裡。
他冷漠的問她,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心雖然很痛,痛得發麻,可他告訴自己,今晚過去了,他的難受也就真的過去了。
他給自己選一條路,給她選一條路。
程晚夏整個人愣了一秒,她望著傅博文,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讓她已經越來越看不清楚他的臉頰,她此刻只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內心一波一波,她無法抵抗的誘惑……
她只能狠命的咬著唇。
其實也想過言爵,很早之前就想過他。
但她不能。
她其實不知道言爵現在怎麼樣了?她怕她跑過去找他,他反而會為難。
而且心理醫生不是說了嗎,他還沒有真正畢業,要是她今晚這摸樣把他嚇壞了,那以後言爵,又怎麼能夠重新站起來?!
所以,她就算難受到要死,她也不會去言爵那裡。
而且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