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年。
半年時間,是給彼此的承諾。
她不想違背。
“怎麼?怕他知道我們在一起?怕他不能理解?”傅博文揚眉,“需要我給他解釋?如果你提要求,我都做。”
程晚夏用盡所有力氣,歇斯底里的吼著,“傅博文,你給我滾!我他媽的不需要你的施捨!”
吼完之後,她哭了。
她不知道傅博文走沒有,反正她就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越來越無法抵抗內心的慾火,難受得想哭,還是她受夠了傅博文這樣180度大轉變的態度,她只覺得她現在除了用哭來發洩,她找不到任何途徑。
傅博文看著程晚夏哭了,哭得毫無形象,哭得像個孩子。
他抿著唇,心又動了。
總是很容易被她牽著鼻子走。
他看不起他自己。
但現在,他真的不會對他做什麼了。
因為他知道,他做了,也是白做。
所以他很冷靜的看著她,“你的態度是不要言爵是嗎?”
程晚夏繼續哭。
“程晚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猜不到。我現在作為朋友把你抱起來,我保證我不會碰你,你到床上去休息,我給傅正軒打電話,我不知道他有辦法沒有,我試試。”傅博文說。
程晚夏還在哭泣。
傅博文走過去,蹲下身子抱著她。
她身體驚嚇的動了一下,然後看著他,又沉默了。
傅博文在她沒有反抗後,才抱起她。
才抱著她走出廁所,他就感覺到她不老實的手爪子往他身上亂摸起來,因為太過急切,指甲總是划著他的身體。
他仿若感覺不到痛,他把程晚夏放在床上準備走向一邊,卻被程晚夏的蠻力拉著,他抿著唇,也沒有走,拿出電話給傅正軒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博文?”
“吃了藥,*藥,你有辦法破解嗎?”
“沒有。”傅正軒肯定的說道。
“極端的也行,比如鎮定劑,麻藥?”
“你被下藥了?”傅正軒揚眉。
“不是我,程晚夏。”傅博文說,他眼眸看了看旁邊,他是站在床沿下的,程晚夏站在床上,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的貼在了他的後背上,修長的大腿纏著他的腰間,手胡亂的在他身體上摸索,牙齒咬著他的脖子,後背。
讓自己墮落了嗎?程晚夏。
“最好的藥不是你?”傅正軒揚眉。
“我沒和你開玩笑。”
“你現在在哪裡?”傅正軒問。
“紫堇小區。我家裡。”
“20分鐘後到。”
說完,傅正軒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傅博文放下電話,程晚夏的手已經從上往下,指甲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身體劃破,有些甚至都已經冒出了血珠,她的唇依然急切的在他的身體上,他能夠感覺到,她牙齒經過的地方,一口一口都是猙獰的血印。
他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推開程晚夏,他只對她說,“再堅持20分鐘。”
程晚夏現在早就聽不進去了,她的理智在傅博文抱起她那一刻,就徹底崩潰了,現在的她只知道傅博文和她說話了,說了什麼,她一點都不清楚。
她清楚的只是想要男人,想要男人身體而已。
程晚夏覺得親親摸摸好像都不夠了,她還想要更多!
她開始扯他的褲子。
他穿的睡褲,真的很好扯。
傅博文眉頭一緊,“程晚夏,這是底線,不能碰。”
程晚夏聽不到,她什麼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