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身上免不了還帶了些傷。
傅正天一直冷眼看著傅博文被制服,他嚴厲的聲音似乎也帶著些說不出來的溫情,“博文,大家都是為你好,你已經為程晚夏那個女人做太多了,就算你把她找回來了又能怎樣,傅家不可能再容得下她這種一直阻礙你發展的女人,而傅家,也不可能沒有你,你們註定不可能,好好在家反省幾天吧。”
說著,也離開了。
傅博文燻紅的眼眶狠狠的怒視著傅正天,口裡不停的怒吼。
“爸,你最好是困住我一輩子……”
聲音迴盪,傅正天並沒有搭理。
丁小君有些看不下去,必定是自己親生的兒子。
她走向傅博文,站在他面前,語重心長“博文,天下好的女人多得很,為什麼你就那麼傻的非要程晚夏不可?”
“閉嘴!”傅博文對著丁小君,根本聽不進去一句話,別說一句話,傅家人說的一個標點符號他都不想聽,“你們最好這麼困住我一輩子,要不然,我就算是死也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丁小君臉色很難看,她不想再多勸說,使眼色讓幾個用人把傅博文抬進了房間,然後打了個電話給醫生,帶點鎮定劑過來。
不是她心狠,而是她真的沒有想到,傅博文又是為了程晚夏。
不是今天傅正天告訴她是程晚夏被綁架了傅博文才這麼失常,她還真的以為是易珺瑤的原因,她心裡還得意,還想著哪天撞見程晚夏了,非好好修理一頓那個女人不可,別以為傅博文就只愛她一個女人。
現在,真是說不出來的,憋得慌。
她老早就想看程晚夏的下場了。
不能當年看到她的慘樣,就這次被綁架,最好是再也回不來了也好,讓傅博文徹底死了那條心。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總有一天傅博文會想明白。
這麼想著,丁小君也狠心的離開了。
傅博文被傭人捆綁在床上。
他身上已經被麻繩勒出了一道一道鮮紅的印子,整個人卻不知道痛一般,還在不停的反抗,看得傭人在旁邊都心驚膽戰,就怕自己綁緊了,傷著傅博文,到時候怪罪的又是自己。
還好,醫生來得快,給傅博文不知道注射了什麼,傅博文瞬間就安靜下來,整個人仿若沒有了任何力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眸就看著頭上的天花板,然後,意外的,看到了一行淚水。
男人有淚不輕彈。
傭人都不敢看的,低著頭,紛紛離開。
傅博文的脆弱,沒有人敢窺視。
這是傅家男人的尊嚴。
傅博文那一刻,卻似乎不明白,傅家的尊嚴到底是什麼?
委屈著自己,委屈著自己,過上自己不願意過的生活。
多麼諷刺。
……
言爵已經下葬。
這個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沒有了言爵的身影了。
程晚夏在金三角待了2天。
她很平靜的吃飯睡覺。
像在家裡面那樣,很平靜的過自己孕婦的生活。
她也沒有問過言某某她何時可以走。
其實她恍惚覺得,言某某不會讓她走了。
至於會不會殘忍的下毒手,她也不知道。
因為每每,言某某在看著言爵的遺照時,總是壓抑著某種情緒,似乎是對她,也似乎是對那個慘害言爵的人。
這幾天她有聽說,言某某還沒能徹底的為言爵報仇。
那個人據說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他為此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右手。
言某某對言爵感情真的很深。
程晚夏從言爵口中得知的言某某,似乎沒有想過,兩兄弟之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