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感情。
她一直以為,不會像傅博文和傅文淵這麼極端,至少也會顯得很生疏。
她想,言爵應該還是會欣慰,有這麼一個弟弟吧。
不像她,不像傅博文那樣。
親人,感覺和仇人差不多。
她這兩天的肚子有些微動。
她摸了摸,有種不好的預感。
醫生說她是可以隨時剖腹,但是在這個地方,她真的不覺得言某某會有這麼好心的,給她請醫生,讓她順利的把孩子生下來。
她臉色依然平靜。
不知道為什麼,在經歷了言爵的突然死亡後,會變得如此的平靜。
也許覺得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去永恆期待和渴望。
房門,被人推開。
言某某出現在她面前。
言某某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
從他劫持她開始,她似乎也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整個人也不太愛說話,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他其實真的想過殺了程晚夏,陪著他大哥一起,在世不能成為夫妻,死了做個伴也好。
可就在他真正劫持了程晚夏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並不是那麼容易下得了手。
而且她這幾天太從容了。
儘管明明內心難受得要命,也依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妥,第一天的失控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