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餌怎麼也扔不進水裡去,寧王便過來幫忙,臣女也未多想,不想一轉眼的時間,臣女身邊便只剩了自己一人”。
“寧王百般纏著臣女說要迎娶臣女為寧王妃,臣女百般無奈,又恐被人瞧見,只得說,宇文貴妃明明已在為殿下求娶胡閣老嫡長孫女,殿下此般卻置臣女於何地?”
109 魚餌與魚(七)
“殿下卻信誓旦旦說那都是貴妃娘娘一廂情願,臣女只說不信,殿下便問臣女如何才相信,臣女便隨口說道,殿下便跳下這麗水湖,臣女也是不信的”。
“不想臣女剛說到跳下這麗水湖,就聽阿殊叫了起來,臣女忙去看阿殊,後半句就沒來得及說出口,不想寧王竟真的跳了下去!”
葉青靈說到這又是重重一磕,“皇上恕罪,臣女蒲柳之姿,不敢當王爺如此厚愛,還請皇上賜臣女一紙文書,臣女願落髮出家,終生侍奉佛祖!”
阿殊說的對,置之死地而後生,將罪名死死扣在寧王頭上,日後就算有閒言碎語,也不過是寧王狗急跳牆,胡編亂造罷了。
她雖已下定決心此生不再嫁人,無所謂名聲閨譽,只她卻要顧慮父母的名聲,阿殊的閨譽,阿殊還是要嫁人的!
葉青殊默默給葉青靈點了個贊,皇上,長姐的潛臺詞您聽懂了吧?
您清醒點,別以為本姑娘想巴上什麼破皇子,本姑娘寧願一輩子不嫁人,也不願嫁給你家那個渣!
滿殿的人目瞪口呆,半晌,宇文貴妃才回過神來,尖聲喊道,“你!滿口胡言!竟敢如此汙毀我兒!”
葉青靈抬頭看向長樂公主,“敢問公主,寧王來幫臣女放魚餌時,公主是不是特意拉走了臣女身邊的燕陽郡主?”
燕陽郡主啊了一聲,憤憤瞪向長樂公主,“怪不得你突然對我那麼親熱!原來是打這個主意!不要臉!”
“燕陽,不許對你皇姨無禮!”
永樂長公主沒什麼誠意的訓了一句,譏諷看向宇文貴妃,“母妃,這女兒家可要好生教導,被兄長教唆著做這種事,遲早會壞了心性!”
宇文貴妃氣的面色發白,“就憑那小賤人一面之詞,就想汙毀我兒?休想!”
葉青靈冷靜開口,“臣女並非是一面之詞,除了長樂公主和燕陽郡主,對面畫舫上的宋文浩公子幾人也是瞧見了寧王糾纏臣女的,且寧王醒後,皇上大可親自問過寧王,臣女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明鑑!”
葉青靈說著又是重重一磕,葉青殊膝行兩步,也咚地磕了個頭,“皇上不要怪長姐!都怪阿醜!要不是阿醜呈一時口舌之快,得罪了南川郡主,南川郡主也不會推了阿醜下船,也不會有後面的誤會,累的寧王和衡陽郡王都落了水!”
看戲看的十分舒爽的皇后娘娘聞言差點跳起來,“放肆!南川郡主怎會推你?”
葉青殊擦擦眼淚,哽咽著道,“今兒在船上,南川郡主說長姐貌美,貴族公子趨之若鶩,阿醜聽了就問南川郡主是不是在罵京中的貴族公子都是一群野鴨子,南川郡主因此惱了阿醜,才會推阿醜下水!”
南川郡主急了,“皇祖父明鑑,南川沒有啊!當時南川一時不察,說錯了話,本是南川的錯,又怎會惱了葉二小姐,甚至於推她下水?”
“就是你推的!否則阿醜好好的釣魚,怎會掉下去?衡陽郡王當時就在阿醜身邊,定然瞧見了的,皇上不信就去問衡陽郡王!”
皇后惱羞成怒,“好,本宮倒是要招阿茗好好問問,到底是不是南川推的你!”
葉守義早聽的臉色鐵青,聞言大踏步上前,俯身作揖,“請皇上召見衡陽郡王,還臣女一個清白公道!”
德昭帝定定看向紅著眼,眼中卻一派清澈,全無懼意心虛的葉青殊,又看向俯身跪伏在大殿中央,身姿曼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