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二爺,還請二爺不要生氣。”
唐蕭逸忙拱手笑道:“不知者不怪嘛,兄弟怎敢生氣。”
衛章則蹙著眉頭直接問:“你們二人今兒來是有什麼事嗎?”
姚燕語悄悄地看了一眼衛將軍,心想你說話就不能拐個彎兒?人家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衛章接到夫人責備的眼神,淡淡一笑。開什麼玩笑,唐蕭逸閒的蛋疼了才來這裡找不自在。
“老大,我來是想跟您說一聲,南苑御馬瘋癲的事情查出些眉目了。”說到正題,唐將軍神色一凜,“雖然照顧御馬的那個人死了,但我找到了他在柳樹巷子的家人,他妹妹說,他臨死之前往家裡送了二百兩銀子。還往家中的杏樹底下買了些東西,後來他妹妹把那些東西挖了出來,竟是一匣子珠寶。”
“嗯。”衛章點點頭,看來是真的有人蓄意而為了。
“屬下調查了事出前幾天所有靠近過御馬監的人,透過一番排查,有幾個人十分可疑。”唐蕭逸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名單遞給了衛章。
衛章接過來看了一遍,若有所思。
“這幾個人裡,以胡青和馬六最為可疑,他們後面的主子也不是尋常人。而且,據我推測,二百兩銀子和一匣子珠寶應該不是一個人給的。”
衛點了點頭,也覺得唐蕭逸推測的有道理。
根據名單上的標記,看出胡青是恆郡王的人,而馬六則是憬郡王的人。兩個人都是皇子,且都已經封王,開始參知政並漸漸地擴大自己的嫡系力量。
但衛章覺得,身為人子,兩個皇子都不像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來。尤其是恆郡王,他一向都沒什麼野心,只喜歡留戀山水,喜歡書畫和茶道。更不像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
皇上不但是皇上,還是他們的父親。弒父這樣的事情,若非有足夠的先決條件,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
難道真的是為了那把龍椅?應該還不到時候。衛章沉思著眯起了眼睛,心裡默默地想著這事兒有多少‘借刀殺人’的可能。
姚燕語對這些事情沒興趣,便朝著蘇玉蘅擺擺手:“蘅兒,咱們去裡面說話。”
蘇玉蘅忙上前來扶著姚燕語起身,兩個人往裡面去了。
“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姚燕語一邊在涼榻上落座,一邊問。
“我今兒來就是為了這個呢,後兒後日是卓兒滿月,韓姐姐讓我來問問姐姐能不能回城參加滿月宴呢。”
姚燕語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怕是不行。我現在這種狀態,走不了幾步路就沒力氣了,將軍不會答應的。”
“我料想也是。姐姐這次是傷的太狠了。我現在都不敢看將軍,那日真是把我嚇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蘇玉蘅想起那日自己跟姚燕語說韓明燦難纏時衛將軍那殺死人的眼神,依然心有餘悸。
“你怕他做什麼?他又不能吃了你。”姚燕語好笑的問。
“他是不能吃了我,但被他瞪一眼,我好幾天都吃不下飯。”蘇夫人誇張的拍了拍胸口,“我真是不敢想姐姐是怎麼跟將軍過日子的,你看著他那張臉不覺得害怕嗎?”
“之前也沒見你這麼怕他啊?”姚燕語奇怪的問。
“那是因為之前我沒惹到他。”蘇玉蘅無奈的嘆道:“我可記住了,以後不管怎麼樣,萬萬不可惹到將軍,否則定會被他的眼神飛刀給‘唰’的一下,直接戳死。”
裡間屋裡傳來二人銀鈴般的笑聲,外邊唐將軍忍不住看了珠簾一眼,摸了摸鼻子嘆道:“將軍真是好悠閒,睡在溫柔鄉里不想醒了吧?”
“難道你沒有?”衛將軍鄙夷的橫了唐笑一眼,忽然問:“對了,我前些日子聽大風說,十九樓的花魁還盼著你去喝酒吟詩都盼出相思病來了,你怎麼沒去?”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