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就是希望你能去海魄生處,取走海魄,代我保管好。”
織愉眸光閃爍,須臾後,應下:“好。”
旋即,傳音玉牌被強行斷開。
織愉手中的紙浮現出一句:
[現在,你信了嗎?]
像是為了彰顯它如今的強勢與狠絕,不待織愉再回,紙“騰”得燃燒起來。
爆裂的火焰頃刻間宛若毒蛇要將織愉吞噬。
織愉瞳眸一窒。
柳別鴻連忙將她拉入自己懷中,反手將紙開啟。
紙迅速燃成灰燼,無影無蹤。
但織愉手上險些被灼傷的熱度,還在提醒她方才的恐怖。
柳別鴻關切道:“你沒事吧?”
織愉推開柳別鴻,撫了撫心跳劇烈的心口,“沒事。”
柳別鴻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天諭如今有種不怕同歸於盡的狠勁兒。和這樣的人交手,就像曾經的他們面對總是嚷著要同歸於盡的織愉一樣,毫無辦法。
織愉還算鎮定,“勞煩你通知瀾盡嬈他們,讓他們隨我暗地裡去一趟南海國。”
柳別鴻擰眉:“你打算親自去救人?”
“方才,我暗示鍾渺自救。她告訴我,去海魄生處……海魄曾是謝無鏡送我的,那是從深海靈域取來的。”
織愉道,“崩塌的深海靈域,已然被水淹沒,尋常人不得潛入,除非海族。普天之下,確實也沒有比深海靈域更能藏住鮫族,而其他種族無法發現的地方了。”
頓了頓,織愉又故作無奈道:“其實我不想救他們,但是……我的海魄陰差陽錯落入了鍾渺手裡。我的功法需要海魄,鍾渺說海魄也是在警告我吧。”
好險,差一點她的惡毒女配人設就沒穩住。
惡毒女配怎麼可能對利用的人有惻隱之心?
不可能!
織愉和南海國主一家的糾葛,柳別鴻也不清楚。
聽她這麼說,便認為他們之間真有什麼理不清的利益糾葛,逼得織愉不得不行動。
不過他仍有疑慮:為何織愉會決定自己去?
按照她一貫的作風,她這時候該去利用魔太祖,想方設法讓魔太祖對上天諭,驅虎吞狼才是。
柳別鴻想問,忽而又回想起魔太祖那張臉,默默把話嚥了回去,改口道:“魔太祖如今不許我等離開桑澤城。”
織愉:“這方面我會去和他交涉。”
深海靈域那麼大,她也還得和魔太祖打探清楚,海魄究竟是在哪個地方找到的呢。
柳別鴻應下,告辭。
織愉吐出口濁氣。
她休息的計劃又泡湯了。
可恨的天諭,小心日後人肉簾子中有一塊是用它做的!
織愉心裡罵罵咧咧,晃悠著出了香蕪院,去了隔壁聖恆院。
天色已黑,聖恆院內今日卻是燈火通明。
從門口可見有不少魔族在院中來往。
織愉叫住一名經過門口的魔族,詢問情況。
魔族見是她,立即聯想起軍中傳聞:
——這女人在太祖房中過了一夜,多半是春宵一度了。
雖然這事三太子聽聞後,狠狠教訓了身為八卦源頭的兩名魔將,說這是胡說八道。
但魔將傳的時候可都說是他們親眼看到的!
魔族盯著織愉,陷入思考,斟酌須臾,還是決定對她客氣點。
萬一她真和魔太祖曖昧不清呢?
無風不起浪嘛。
魔族擠出笑來:“魔太祖明日午時回魔界閉關,今日召集了魔將們安排靈雲界各方事務。你有什麼事,明日一早再來吧,這會兒太祖肯定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