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
織愉沒有強行要進去,客氣地告辭,回香蕪院去。
見她去了沒多久就回來,香杏疑惑:“夫人已經找過魔太祖了嗎?”
織愉搖頭,“他今日很忙,明日再說吧。”
香杏“哦”了聲,“夫人竟然退讓,真不像夫人。”
織愉:“這不是退讓。”
而是——她和謝無鏡的劇情已經結束了。
讓他直接對上天諭,是因為他的劇情本就會對上他們這些反派。
但是南海國主一家是劇情外的。
他救不救,都不是她該去左右的。
她願意去向他打聽海魄的事、暫借天命盟的人去救南海國主一家,已是盡力。
她絕不可能為了旁人,讓自己和謝無鏡的命運橫生枝節。
這些,都是不必向外人說的。
織愉衝眼巴巴看著自己的香杏擺擺手,打發她去為自己準備洗漱的熱水。
香杏奉命去辦。
洗漱過後,織愉喝了治風寒的靈藥,早早歇下。
夜間她睡得不安穩,前半夜一直處於半夢半醒間。
她恍惚做了個夢。
夢見謝無鏡坐在她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她昏昏沉沉地去抱他,抱了個空。
但從那一刻起,她沉沉睡去,一夜好眠至天亮。
清晨睜開眼,她仍覺得謝無鏡真的來過。
可徹底清醒過來,發覺屋裡沒有半點他身上的氣息,床邊也冰冷得沒有溫度。
她便知,那是夢。
半年過去,沒有謝無鏡,她也能安睡了。
織愉笑起來,轉眸一見時辰不早,連忙披上飛雲大氅,連頭髮也來不及梳,就跑出去找魔太祖。
再遲,她怕魔太祖要離開了。
跑到聖恆院門口,恰見魔太祖正和戰雲霄、戰銀環往外走。
三人見到她,戰雲霄第一個衝上來,“你不是風寒在身嗎?怎麼穿成這樣就跑出來?”
他脫下外袍披在織愉身上。
寬大的衣袍輕鬆裹住了她的大氅,還拖了地。
織愉確實怕自己風寒加重,沒有拒絕,對他道了聲謝,注視魔太祖,“我有話和太祖說。”
骨環裡的聲音再度在耳邊聒噪。
魔太祖如遊離世外、不問世事,徑直往外走。
戰銀環:“太祖要回魔界,界門開啟時間已定,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織愉上前一步攔在魔太祖身前,仰頭凝望他,“很快的,耽誤不了多久。”
魔太祖從她身邊繞過去。
織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這一下太用力,冷硬的戰甲硌入她掌心未能癒合的傷,疼得她眉頭緊鎖,裹手的白紗布上隱隱滲出硃紅。
織愉委屈地皺皺小臉:“就一刻鐘。”
為她養病
一路跑來,吹了寒風,她鼻音加重,嗓子也透出些啞。
戰雲霄目光落在織愉拉魔太祖的手上,嘴角往下壓了壓。上前一步,揮開了織愉的手。
織愉瞪他一眼。
卻見他緊接著拉走了戰銀環,對魔太祖道:“祖爺爺,我們在前院等候。”
織愉不悅的眼神轉變為詫異。
戰雲霄經過她身邊時,對上她的眼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