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窩。
餘鬱芬問道:“寶貝,餓不餓,哪裡難受?”
風矜搖了搖頭,撅著嘴說:“媽媽怎麼把燈關了,我怕黑。”
餘鬱芬走過去緊緊地抱著風矜,連忙說道:“不關不關,我們不關。”她的心早在丈夫離世時便被敲碎得黏不回來,如今看著女兒生病卻又無能為力,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風矜覺得鼻頭有點癢,她抬起手來撓了撓,說道:“你勒得我難受了。”
餘鬱芬將力氣放輕了一些,像在擁著一個無價的寶物。
閆裴把風默堵在了醫療處外面,他將人環在了雙手與金屬製的牆中間,他有些不悅地說:“你是有意避開我嗎,你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主動找過我。”
風默伸手捏住了閆裴的下顎,上面冒出了一些鬍渣,想著對方也許是太忙了才沒有刮。他說道:“你知道風矜現在情況不太好,我媽又那樣,而來你太忙了。”
“你實在埋怨我嗎,我以為風矜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閆裴蹙起了眉,他握住了風默捏著他下顎的手腕,伸出舌頭在那修長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風默像被燙到一般把手縮了回去,他搖頭說:“沒有,醫療處這邊的東西出了問題,得過兩天才能使用。林悻也不敢亂開藥,他說不準是什麼病,避難所現有的藥物禁不起浪費了。”
閆裴看得出風默的擔憂,他撐在風默身體兩側的手臂收攏了,改為擁抱對方,他嘆息一般說道:“會沒事的。”
風默把頭埋在了閆裴肩上,聲音極輕地“嗯”了一聲。
地面上的情況沒有絲毫改善,那風雨比他們回來的時候還要更惡劣了一些,雨水中夾雜著一些不明的黑色物質,如同灰燼一般。
顯然,那些混淆在雨中的物質對人體不益,並且極有可能含有劇毒,為此避難所的出入口被封閉了起來,即便是擁有極高許可權的人也不能隨意出入。
這兩天閆裴總會在醫療處堵住風默,把人逼到角落裡戲弄一番,即便只是唇舌相交,他已經滿意得不得了,似乎把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給拋到了一邊。
風默拍了拍閆裴的背,問道:“你很閒?”
閆裴嘿嘿笑了兩聲,他搖頭說:“不,我怕到死的那一刻也沒有好好和你上一次床,那這輩子活得多虧。”
風默柔和了眉眼,嘴角勾起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說道:“是挺虧。”
閆裴挑高了眉,他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風默點一下頭,他有些興奮地扯了扯領口,說道:“那我們……”
“那我們下一次再說吧。”風預設真地說。
閆裴無奈地抓了抓頭髮。
兩天很快過去,醫療處的人如約來通知餘鬱芬關於可以進行檢查的事,餘鬱芬連續說了好幾句“麻煩了”才稍微平靜下心情,風巍抱起風矜,轉身便跟著醫療處的人走。
風矜醒來後,糯聲問道:“去哪裡?”
“看病,寶貝。”餘鬱芬紅著眼睛回答。
風矜一愣,而後眼淚一個勁地湧出來,她哭道:“我不要看病。”
風默在得到訊息後便趕了過來,他伸手撫了一把風矜的發,說道:“等看了病,哥哥帶你去看蝴蝶。”
“滿山谷的蝴蝶嗎?”風矜那雙明亮澄淨的雙眼彷彿有星光一般。
“嗯。”
醫療處開啟了檢查裝置,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燈忽然暗了。所有正在運作的機器都停止了運作,地下避難所被黑暗籠罩著,彷彿躺在了兇獸的腹中。
一瞬間,所有人被震得說不出話來,在怔愣過後,潮水般吵鬧的人聲從四面響起,咒罵聲、呼喊聲接踵而來。
警報拉響,一個個亡命之徒從逼仄狹小的房間裡擠出來,他們站在中央會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