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牽制自己的兒子,關鍵時候拿出這件衣服,就可以讓皇上為難,以漢朝的利益為重。難道,紫楚今天是做好了背水一戰,即便不能處死連清,也是要將她打入冷宮的,“皇上,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皇后是你的媳婦,這裡哪有媳婦可以忤逆夫君的道理,既然是皇上錯了,就應該安撫才是,還說這樣的氣話,哀家都不會依你的。”
皇后聽了太后的話,心裡多少舒服一些,國嘉從外面不合時宜的進來,把事情進一步惡化了,“奴才見過皇上,太后,皇后,昭儀娘娘。”
“起來,國嘉,哀家有一事不明白,當初,你這兩個女兒都很出眾,既然已經定了連碧進宮,為何又換做連清呢?”國嘉看看跪在地上默不出聲的連碧。
“回稟太后娘娘,奴才也是迫不得已,作為父親,手心手背都是肉,何況當初連清已經許配人家,雖然沒有行周公之禮就被休妻,實屬於不光彩的事情,當初連碧不願入宮,不惜以命相搏,我這個當爹的,又怎麼能忍心將自己的女兒逼上死路,於是奴才出此下策,讓連清頂替入宮,奴才也是為難了好一陣兒,如果沒有按照時間將秀女送入宮中,奴才全家上下幾百口子就要被推倒菜市口了,為了大家的腦袋,奴才不得不鋌而走險,其實,自從連清頂替入宮,奴才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心裡總是覺得愧對了幾代祖宗,無顏再見地下的亡靈。”
“當初即便連碧不願入宮,你也該按照祖制去辦,怎麼能不向上言明事情的來龍去脈,而草率行事,鬧到今天這步田地,你居然還隱瞞事情的真相,搞出什麼假死的棺材,讓皇上與皇后無端發生爭執,如今事情已然擺在面前,你罪犯欺君,讓哀家如何決斷,你讓皇上如何裁定,又讓連昭儀如何面對自己。”太后說的很激動,顯然,國嘉被處死,連清一定會以死相求,而皇后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到連清毫髮不傷。
國嘉跪地求饒,“奴才罪該萬死,請皇上降罪。”他已經是百口莫辯,眼下能做的,就是懇請皇上放自己一馬,是人就想多活一天,國嘉是個自私而且怕死之人,自然也會惜命,甚至是比常人更加的惜命。
連清噗通跪倒在地,“皇上,太后,臣妾知道父親罪不可赦,造成今日的局面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可是他畢竟撫養了臣妾,又將臣妾送入宮中,才能與皇上相遇,請皇上看在這份不容易上,繞過父親吧。”連清竭盡所能,想要力保國嘉的性命,畢竟,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做了她十幾年父親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
連碧沒有說話,這裡也輪不到她說話,連碧泣不成聲,國嘉清楚,連清儘管恨自己,可是這樣的場合,她要是不裝裝樣子,在場的人都會對她另眼相看的,他心裡還是沒有底氣,今天絕對不是連清的求情就可以讓逃過的,即便皇上不忍心,皇后也絕不會繞過自己,他的汗水吧嗒吧嗒的落下來,心裡慌得很。
皇上想要扶起連清,“清兒,快起來,地上涼,小心傷到身體,還要顧及肚子裡的孩子。”皇上越是看重與連清之間的感情,紫楚就越發的生氣,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居然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身為一個妻子,讓她情何以開。
“哼,當初,皇上冤枉臣妾的時候,可是義正言辭,沒有給臣妾一點說話的餘地。當時臣妾雖然心中悲憤,可是礙於皇上的尊嚴,臣妾打掉牙往肚子裡咽,沒有埋怨過皇上一句,如今,換做連昭儀,怎麼法制法規就不存在了嗎?難不成,這個國家的規定就是給本宮一個人定嗎?”紫楚柳眉倒立,杏眼圓睜,讓人看了就有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
“皇后娘娘,連清懇請您放過我的父親,這樣,你有氣向我來撒,不管是打還是罵,我都不還口,就是要懇求你一定要放過我的父親,生養之恩,連清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呀。”連清越是求情,紫楚就越覺得解氣,定然是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