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的。
李公公在房間裡靜靜的坐著,連燈都沒有,一個問題縈繞了他一個晚上,該不該讓德武知道這件事情,皇上正在想辦法求德武回邊關,如果他能幫著連清說話,一來可以讓激化皇后與皇上之間的關係,而來,依著德武的性格,要是讓連清受了委屈,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不會放過皇后,那樣一來,就可以挑起兩國的戰事。
李公公穿上夜行衣向外而去。國嘉也開始跪地求饒,“皇上,請您看在奴才含辛茹苦養大連清的份上,繞過奴才吧。”
太后看著皇后身上的那身衣服,“皇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不能主持公正,哀家想,確如皇后所說,朝野上下怕是不會就此算了的。”
連清失神的看著太后,這次皇后賭對了,太后絕對不會不顧國法,為了護衛自己而放過國嘉,雖然這個男人對自己也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可是,他畢竟也撫養了自己,讓自己在這樣安逸的環境里長大。想來,這個男人對自己也是有恩的,可眼下的局面依然不是她能控制得了。
紫楚死死的等著皇上臉上的表情變化,生怕有一絲的不注意,就會把皇上最關鍵的思緒給遺漏了,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咬死,絕不能讓連清又任何反擊的機會,阿卓將荷包重新放在太后的眼前,她皺起眉頭,“皇上,這個荷包已然查明是哪裡搞的鬼麼?”
紫楚臉色一下撒白,魏嬤嬤減輕避重,並沒有提及荷包的出處,這下被太后追問,心裡自然底氣不足,皇上將目光放在皇后的身上,紫楚也清楚,皇上對自己毫無感情,更談不上眷顧,自然也不會照顧自己的,“回稟母后,是紫楚的錯。”
“什麼?你身為皇后怎麼可以做出這樣有損身份的事情,要說上次是皇上錯怪了你,那這次呢,足以見得你的動機不良,哼,哀家真是生氣,幾個嬪妃都是如此,難道就不知道要維護皇上的權威不可動搖嗎?”
“兒媳知錯了,當時也是為了試探連碧是否就是連清的親姐姐,才會出此下策,不然的話,兒媳斷然不會這樣去做,畢竟連昭儀懷有皇子,兒媳,就是在委屈,也不會拿皇子作為洩憤的代價。”紫楚說的楚楚可憐,太后本來就不打算深究,看她也算知道悔改,“起來吧,皇上忙於朝政,已是心力交瘁,來到後宮就是希望能排解這種煩悶,你們若是不能和睦相處,反而會增加皇上的煩惱,你作為六宮的主位,更是要懂得體恤皇上。”
“是,兒媳僅尊母后的教誨,再不敢做出格的事情了,那您看,國嘉以下犯上,罪犯欺君,該如何裁定?”紫楚還是咬住不放,太后也清楚,這件事情既然說了出來,自然是要去做的,不然還怎麼讓朝中的文武百官信服。
“皇上,這件事情也不宜久拖,還是作出裁決吧。”太后的話讓國嘉懊惱的閉上了眼睛,回頭狠狠的瞪著連碧,此時的連碧感覺到了有股隱隱的快感,抬起頭來迎上國嘉的目光,國嘉第一次感覺女兒的陌生,目光中沒有憐憫和急切,只是一種悵然,對即將離去的生命,一種無所謂的淡然,也許這就是他的報應,就像當初,他為了自己就要殺掉連碧一樣的狠心。
他心中百般糾結,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在心中萌生,對,既然連碧如此的絕情,不如帶著她一起去陰曹地府,也讓韃虜死心,不管怎麼樣,自己絕對不可以成全韃虜。
正在皇上百般為難,不知道該如何去辦的時候,小惠子從外面進來回稟,“皇上,德武將軍來了,宮門的御林軍攔不住,他生生的闖了進來。”
皇上滿臉的困惑,“德武將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