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怔楞了半晌,也沒想出來該怎麼回答,就連眉頭都皺了起來。木飄飄瞪了寒晚揚一樣:“你呀,就不能對孩子友好一些嘛?”
寒晚揚一臉委屈道:“我不過是問問,你用得著這麼生氣?”
“不是生氣,你看,你把孩子問的,這都沉默多久了。”木飄飄沒用力的在寒晚揚肩頭拍了一巴掌。
寒晚揚不服氣的在木飄飄的腰上捏了一下:“你信不信我當著這孩子的親你啊。”
“無賴!寒晚揚你這個大無賴!”
那個無賴到是一臉正色:“我就是無賴,那又怎麼樣?聖姑你還不是千里迢迢隨我來了江南。”
“是,你無賴,你最強!你武功天下第一,臉皮天下第一!”木飄飄仰著下巴,不滿的看著他。
“哥哥,姐姐,你們是在吵架嗎?”安鵲有些不安的看著他們二人。
木飄飄立刻和顏悅色的對小孩說:“不是啊,我們只是在說話而已。”安鵲點頭:“你們方才說話的樣子很有趣。”
寒晚揚拍著孩子的頭頂:“那安鵲也快些長大吧,等你長大了就找一個能這樣有趣說話的伴侶,你看怎麼樣?”
安鵲看著面前飄逸絕豔似仙的二人,慢慢的將懷裡的陶罐抱得更緊。
一個人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好,習慣之後也許也就不再能感覺到什麼情感上的起伏,可是一個人是很寂寞的,寂寞是很悲傷的,至少這一點安鵲知道。
第十七章,新河的奇花。
竹林月色高懸,安鵲早早睡去,木飄飄和寒晚揚卻心事重重不能入睡,二人坐在竹林的臺階上相互依偎著,木飄飄苦著臉微微探出一口氣,看著林影倒映在窗欞上:“晚揚,你說當時給師父下毒的究竟是皇上還是呂忘仙啊。”
寒晚揚歪著頭靠在木飄飄的頭上:“我也不知道,如果是皇上,我們殺了他,師父們真的會高興嗎?我去魔教找你時,他正在江南微服私訪,我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間。”寒晚揚猶豫了一會兒:“他是個好皇帝。”
木飄飄也煩惱:“哎~要不咱們明年再想這個問題吧,先過一年好日子怎麼樣?”
“恩,這樣也好。”
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木飄飄一轉頭,正碰上寒晚揚清冽卻飽含笑意的眼神,主動的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輕點了一下,隨後便是攻城略地的親吻,兩人皆是炎炎燃燒的火焰,正值初寒乍暖,室外寒氣也漸漸旖旎。
寒晚揚在親吻的空閒裡直接道:“明天咱們就拜天地,今天先洞房吧。”
木飄飄在他接連不斷的進攻中,紅著臉,熱氣糾纏在一起燻人欲醉,咬上他的脖子:“你小聲點,別把鵲兒吵醒了。”
“沒事,他早晚也有這樣的一天。”看著木飄飄含羞帶怯的樣子,寒晚揚心情大好,抱著衣衫不整的她,大步往屋裡去。
情正濃時,木飄飄在想,看這個情況,明天是不能拜天地了。
第二天晚上寒晚揚不知從哪拿出鳳冠霞帔,小小的竹林裡沒有絲竹喜樂,僅有稚嫩的童聲,高喊著:“夫妻對拜!”
沒有人前來祝賀,沒有人知道此事。
兩人一身紅袍輕紗,雲鬢都是用紅緞繫上,一雙寒鳥站在窗欞上,鳴叫不止。
那一晚雙蕭合奏,故人歸。
如今故人已經歸來。
安鵲坐在石桌上,雙腳晃啊晃,纏著二人要學故人歸。
這是一段相當安穩的時光,三人時而守在竹林,時而下山遊玩,這年秋天秋菊已開,一日安鵲病了,自己給自己開了個藥方,木飄飄和寒晚揚將他哄睡著之後,便下山去抓藥。
這剛到山腳,就見魔教信探在樹林的尋覓,木飄飄看了一眼寒晚揚,卻見寒晚揚笑著:“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