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利克斯最近的心情不錯,他似乎又在某場“賭局”上大獲全勝了。
因為這段時間的懈怠,導致姜月遲已經很久沒去學校了,馬上就是考試了,她擔心掛科。
但費利克斯一通電話又給她請了幾天假。
他是以父親的名義替她請的假。
並且教授還批准了。
姜月遲去找了費利克斯,她認為他這是在亂來。
她的父親早就去世了,萬一被教授發現是在騙人怎麼辦?
那時她已經坐上了他的副駕駛。
他將車輛發動,不以為意的笑道:“怕什麼,我又沒說是親的。”
“再怎樣你也不能說你是我爸爸!”問題的關鍵在這裡。
“哦?”費利克斯挑眉,“你被我操的時候一口一個爸爸叫的比現在好聽。”
姜月遲:“”
她發現沒辦法和費利克斯講道理,這人嚴重的以自我為中心。
她嘆了口氣,偏偏又拿他毫無辦法。
“總之你下次別這麼說了,好嗎?”她低垂著腦袋,手指緊緊攥著斜橫在胸前的安全帶。聲音裡透著委屈。
費利克斯偏頭看了她一眼。
她抿著唇,眼睫顫動。
費利克斯眯了眯眼。
這隻狡猾的狐狸又開始了她的獨角戲,以為裝裝可憐就能讓他心軟?
呵。
開什麼玩笑。
那些因他而破產的人,哪個不是哭到聲淚俱下,跪在他面前給他磕頭,求他放過自己。
的確很可憐。
那個場面誰看了不會心軟?
或許費利克斯是唯一不會心軟的那個人。
玩遊戲是要講究規則的,願賭服輸。
怨不了別人,只能怨自己人蠢還沒有自知之明。
眼淚對他來說沒用,裝可憐更是無用。
只會讓他覺得可笑又滑稽。
更別提愛麗絲這種弱者中的弱者了。
她就像是一朵只有依附別人才能生存的附生植物。
他冷笑一聲,然後將車開到路邊,踩停了剎車。
姜月遲愣了愣,眼底的淚還沒來得及收回。她剛抬起頭,向他那邊看去。
費利克斯就解開安全帶,朝她這邊俯身過來。
他將姜月遲壓在車門上吻。
雙手捧著她的臉,吻的又狠又急。彷彿要將她拆腹入骨直接吃掉。
她被吻到喘不過氣,卻也沒有推開他。只是將手搭放在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他吻夠了,從她紅腫的唇上離開。他低頭看她。
她汗津津的,像是在水裡滾了一圈。
他伸手替她擦掉即將滴進眼裡的汗珠:“有這麼熱?”
姜月遲小口喘氣,她點了點頭,又快速搖頭。
有些委屈的往他懷裡鑽。
“你答應我了?”
費利克斯不得不認為她的確很蠢,演技拙劣不說,連迂迴婉轉都不懂。
毫無鋪墊就直入主題,哪怕來個智力只有六十的也能看出她的真正用意。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譏嘲:“我真替你的未來感到擔憂。”
姜月遲不以為意,主動躺進他的懷裡,伸手環抱他的腰:“答應了?”
他沒答話。
姜月遲鬆了口氣。
沒有回應就是最好的回應,從他將車停在路邊,不顧不管吻過來的那一刻起。
她就知道,自己的演技再拙劣,他也還是願意陪她把戲演完。
不用擔心事情會在教授那裡敗露,反正也只剩最後一年了。
熬過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