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將人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愛麗絲,我沒有氾濫的同情心。你是知道的。”
她點頭:“我知道。”
他嘆了口氣,將手從她的衣領裡伸進去:“我明天會讓公司財務以我的名義捐一筆錢給中國的慈善基金。”
她沒有阻攔他的行為。
聽到他的話後眼前一亮,一掃剛才的沮喪:“真的嗎?”
他無奈輕笑:“你倒是挺愛國。”
她躺在他懷裡,主動將自己送進他的掌心:“我只是見多了很多因為窮而上不起學的農村孩子而已。我是因為碰到了好心人,所以有機會走出來,但他們沒機會。”
她真的很軟,軟的像是一灘水。費利克斯愛不釋手,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她沒有自己的生活,沒有自己的工作,沒有自己的獨立思想。
而是一門心思依附他,離不開他。
這樣他的手就永遠不用從她的胸前離開了。
“所以我現在成了幫助他們走出去的好心人了?”
“對!”她一臉認真,“你死了肯定會去天堂的。”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的輕浮:“別弄這些虛的。我要你現在就讓我去天堂。”
樓上就有房間,姜月遲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跟著他上來了。
又是怎麼稀裡糊塗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她想告訴他,還是要節制一些。
可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情不自禁的溢滿整個套房。
她羞愧到想死,努力想要忍住,卻怎麼也忍不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月遲被翻來覆去弄到睡意上頭。
等她睜眼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了別人。
她胡亂抓起一件衣服穿上,鞋子沒找到。
她是和費利克斯一起洗的澡,然後直接被他從浴室裡抱了出來。
興許是落在浴室了。她想。
於是她光腳下了床。
好在這裡都鋪了地毯,光腳踩在上面溫暖而柔軟。她走了出去。看見外面的露臺,穿著睡袍的費利克斯正站在那兒抽菸。
好看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
他看上去很隨性,又有些懶散,半乾的頭髮,應該是洗過還沒吹乾。
睡袍鬆垮,她甚至能看見他結實的背肌。
毫無意外,上面照常出現了幾條鮮紅的,屬於她的抓痕。
姜月遲莫名有些心虛,她走過去:“你在看什麼?”
他聽見聲音了,回頭看了一眼,唇邊的煙還沒取下。
灰白色的煙霧上揚,又逐漸飄散。令他那張臉如霧裡看花一般。
姜月遲似乎看見他的唇角往上揚了揚,那點弧度可以忽略不計。
他取下了煙,用手指夾著。
他的手很好看,修長有力,指尖輕輕點了點身側的座位,讓她過來。
姜月遲走過去,她剛要順著他的視線往樓下看,他手裡的煙就遞了過來。
“來一口?”
她搖頭:“我奶奶說過,抽菸的都是壞孩子。”
表情認真到令他發笑。
他拿起煙猛吸一口,然後單手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下去。
他霸道的將煙霧渡到她口中,直到她奮力推開了他,彎下腰咳嗽。
費利克斯開心的笑了:“這下好了,我們是一丘之貉。”
姜月遲捂著脖子,仍舊咳個不停。可她沒說什麼。
因為剛才看到站在露臺的費利克斯時,她居然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種虛無縹緲的孤獨。
他這人好像什麼都有,可唯獨精神是空虛的。
所以他總想找點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