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那睿親王雖只有二十歲,可他絕非外頭傳的那種紈絝子弟,我曾經試探過他,知他絕非常人!”
“那你的意思是……”果齊遜瞪圓了眼睛。
果新瞭然的點頭,沉聲道,“那混混兒不能留了。”
“若是她是個蠢物,乖乖喝了那啞藥,也道是保了一條命,可偏生她知道太多了。”
“阿瑪,那七爺兒呢……您說他非常人,若是有一日他登基大寶,那我們果府一門豈不是沒了牽絆?”
果新嗤笑,“我曾試探過他,那七爺似是全無爭儲的意思。”
“那您的意思是……”
“既然神女無心,那我們就轉投襄王。”
果齊遜不解。
果新道,“今兒大爺又託四爺給仲蘭送了白玉墨床,他也算是有心的。”
“您是說……”果齊遜才說一半——
就在這時——
但見窗框上一人影浮動,他倏的大驚,甩頭大喊,“是誰!”
片刻,門推開了——
只見那身著縞素的女子走進來,直直跪在果新面前。
“爺爺,仲蘭此生,非七爺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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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回 粽子球車裡憋屈 白蓮教聲討韃子
話說 第 061 章 程了!”
嘿,您猜,咱七爺拿這繩子怎麼招兒小猴兒了?
綁起來,撓腳心!
不是。
直接勒了脖子!
也不是。
那難道是綁起來……拔毛?嗨,不對啊,小猴爺兒都給拔成白棒兒了,那兒有地兒再下手了?
嗨,我說,能不能有些新鮮的想法兒,咱七爺兒若是就這點兒心眼子,又怎稱的上這京城頭一號渾主兒?
“你大爺的!放開我!”小猴兒臉憋的通紅的喝著,那抬不起來的腦袋,只能瞧著眼麼眼兒那賤主兒的大手在她腳脖子上綁最後一個結兒。
“成勒!”拍拍那倆辛苦的半天的手,延珏賤呲呲的吹了個口哨,瞧著眼麼前兒自個兒精心包的‘粽子’,那鬱結了一晚上的眉眼兒終是稍稍舒緩。
您問,何為粽子?
咳咳……
左手綁右腳,右手綁左腳,最後脖子後頭再繞一圈兒跟那雙手雙腳勒在一塊兒……咳咳……
“爺兒試試。”延珏輕笑,修長的手指慵懶的朝小猴兒那腦袋那麼一杵——
“你大爺……”
只見那‘粽子’像球兒似的栽歪到後頭,‘嘭’的一聲兒屁股碰到車壁——
“主子!怎麼了!”外頭御車的匣子嚷道。
“你叫,大點兒聲叫,不怕讓人瞧見你這副丟人的模樣兒就大聲叫。”延珏挑著眉,賤呲呲的小聲兒道。
“你!”小猴兒緊咬著下唇,死死憋著才沒罵他艾新覺羅家的祖宗八輩兒。
他這跟本是照葫蘆畫瓢,連詞兒都沒換一個的複述上回她綁了他時威脅他的話!
“挨千刀的,不得好死!”小猴兒壓低的了動靜兒,咬牙切齒的咒著。
可那身上捱了千刀的主兒,這會兒可是悠哉的來回扒拉著手底下的‘粽子球兒’,笑麼滋兒的吵外頭嚷著。
“沒事兒,主子玩兒球呢。”
玩兒你妹啊!
小猴兒使勁兒掙扎,可無奈恁憑她如何使勁兒,充氣量只能來回嘎悠。
且說這馬車本就晃晃蕩蕩,現在在如此晃悠,小猴兒只覺得才剛吃那一肚子存貨全都剩不下了。
“延珏!你夠了!別太他媽缺德!”一股子肉包子混著蘋果味兒往嗓子眼兒鑽,小猴兒噁心的連延珏的本名兒都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