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守禮守分的好女人……”
這麼自吹自擂實在太過分了,要不是情況有變,他非掐著她脖子告訴她不可。唉—說什麼都來不及了,他大力呻吟,絕望地閉上眼朝後倒去,仰躺在草堆裡。
機會太難得了,霽蓮得意地想:她不但可籍此好好表明立場,還要讓他知道她並非好惹的。
當她再度申明自己的身分時,一聲凝聚了驚愕和不信的驚喘聲打斷了她的演說。
小韜再度睜開眼,怪異地望著她,待霽蓮意識到那慌恐的目光焦點並不是凝聚在她臉上,而是在她身後時,她開始覺得不妙。
待她轉頭,果不其然,卜老虎正抓著一籃子的食物,飽受打擊,呆愕地望著他倆。
霽蓮仰天翻個白眼,這個習慣是無意間被陳小韜“教壞”的,她軟軟地跪到在地上,一臉的人慾哭無淚!
老天!這種情況比小荷攀著陳小韜亂喊爹更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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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個解釋來聽聽!”卜老虎把兩隻厚靴子踩得震天響,一對眼珠子淨在小韜和霽蓮之間溜過來又轉過去。
要不是他陰差陽錯,只怕浣丫頭哭死了都還搞不懂為什麼這軟書生不愛她,搞了半天,原來這個大夫是個女人!
混帳――小韜這小子到底有沒有把卜山放在眼底?瞞他瞞了這麼多天,還害得丫頭髮痴地病相思……一堆亂七八糟,卜老虎越想越頭痛,見兩人都不吭聲,他發狠地反臉坡一陣猛搓。
“快呀――死小子,把情況跟老子解釋一下!”她憋不過,加大音量叫出來。
“小聲點――乾爹,您把人家姑娘家給嚇壞了。”小韜皺著眉頭,掏了掏耳朵,再看看霽蓮閉上眼,猛顫抖的慘狀,慢吞吞地說了兩句公道話。
姑娘家?難不成這姓舒的還是個沒出閣的閨女?
你明明知道我舒霽蓮是個貨真價實、守禮守分的好女人……
那句話……天哪!想到那種可能,卜老虎終於按捺不下,揪著小韜的衣襟一陣亂搖。
“嚇壞了!這樣就嚇壞嗎?你沒有看到浣丫頭難過成那樣,那才把我和你劉大叔嚇壞了。他媽的!我看你這小子平常辦事挺牢靠的,沒想到這回竟敢私自拎個女人帶上山?老子還沒嚥氣你就想造反啦?身為二當家,卜山的戒律你放到哪去了?好好的一個閨女你就隨便帶上山,你你你――你簡直要氣死老子!”
小韜一無所懼,他搔搔頭,又嘆氣又抱怨:“不是啦!乾爹,您誤會了。她是為了行為方便才假扮男裝。我早跟她說了,要她跟小浣借幾件衣服來換換,可是她就愛扮男人嘛,我說破了嘴也沒屁用。”
霽蓮則臉色發白,這死陳小韜!脖子都給人掐成那樣,還有心情調侃她。
“是!是!是!卜大爺,這全不幹陳小韜的事,我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的孩子都已三歲大了,怎麼可能……唉!唉!佻可千萬別誤會。”她急得忘了害怕。只是拼命地想去撬開卜老虎那隻大手。天哪――他會掐死小韜的!
一聲新的咆哮又駭得她朝後跳去。
“連孩子都有了,還敢說是誤會?你你你――”卜老虎的臉色更加鐵青。
小韜頭一歪,臉上全是扭曲的痛苦,不為乾爹越收越緊的手,是為她笨拙的講話技巧。
“舒霽蓮,我拜託你不要講話好不好?你越解釋越黑,乾爹怎麼會曉得小荷跟我的關係?小女娃兒也不過是湊巧地叫了我一聲爹……”
“不準說了!”卜老虎軟弱地甩開小韜,一呼氣,再深吸氣,小桶般的胸腔急遽抖動。
這死小子,動作比他想的還快!
小韜應聲栽倒在地,霽蓮急忙去扶他,臉一滿布著驚惶失措的淚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