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以前不要說是牽手了,就連大腿也是想坐就坐啊,根本也沒想那麼多,就只當班長大人是人肉座椅了。現在倒好,自從腦袋發熱的接吻事件之後熊司露就特別不好意思去碰溫繪年,總覺得多看她一眼都算自己流氓了!
“……其實我就是覺得有點丟臉啦,這麼大人了還被打屁股,那麼多人看著。就是班主任白痴啊,我知道她要樹立威信就從我開刀比較有效,希望我能起到帶頭作用,可是……嗯,算了,反正就和你沒什麼關係就對了。”溫繪年搖晃著書包,也不看熊司露,就跟自言自語一樣。熊司露根本就沒聽她在說什麼,一個勁就在想著該不該去牽手,該不該,該不該啊!
“笨熊。”溫繪年感覺到身邊人在走神,敲了敲她腦袋,“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兩眼發直?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吧?”
“沒,沒什麼……”熊司露有點吞吞吐吐。
“喔?大概是在想你的馬同學了吧?哈。”溫繪年笑了一聲,卻讓熊司露像被推了一把,腦子一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拽起溫繪年的手說:
“我在想你啦!討厭鬼!”
說完之後臉上是火燒火燎的熱!像是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咦?想我什麼?我不就在你面前嗎?”溫繪年倒是一點都沒被她誇張的情緒帶走,依舊問的輕輕鬆鬆,卻任憑熊司露低著腦袋加快腳步拉著她正步走,她都跟隨著。
“我在想你怎麼那麼討厭!”熊司露沒回頭,就像頭牛在拼了老命拉車一樣,脖子都伸老長。又像是搶了誰家媳婦在私奔,那腳步堅定又羞澀,憋了個臉紅脖子粗。
“喔?那你想出了答案了嗎?我為什麼這麼討厭呀?”溫繪年一直憋著笑,得意地望著熊司露的後腦勺。
“你這種結構奇怪不知道哪個星球來的傢伙!誰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討厭啊!我要好好分析一下你的腦部結構才能下定論啦!混賬!”
“真兇死了……”
“怎樣怎樣!討厭我了是不是!我就是兇啊!”
“唉,我哪敢討厭你啊熊大小姐。”
“切,你有什麼不敢的?140你有什麼不敢的!”
“……你很計較那個白痴的智商測試嗎?”
雖然對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的內容,也和以前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為什麼熊司露就是不敢扭過頭來呢?因為她一路都沒能把血色的潮紅從臉上退去。她為什麼會一路血紅呢?因為有個聲音在她心裡一直大喊大叫吵的她要耳聾了。
那個聲音一直在說——好幸福啊!
熊司露都不知道自己懷著怎樣的心情和溫繪年道別的,她只記得自己到家之後一下就撲到床上扯著拽著保真在那裡尖叫。叫累了她就洗澡睡覺去了,夢裡她抱著溫繪年調戲來調戲去的,對方那害羞的模樣讓她在睡夢中都笑出了聲。
而溫繪年卻是到了家就坐到了寫字桌面前,把檯燈開啟,把那些很少翻動的課本都拿了出來。
溫繪年知道期末考試不會像平時測試那麼簡單,想要讓那隻笨熊能考的好一些不至於被禁足的話,還是需要費一點心思的。
她看一眼牆上的掛鐘,十點了。
嗯,爭取在2點之前把知識點都整理出來,明天才能向她講述得更加詳細吧。
但在整理數學知識點的時候,溫繪年被一道幾何題目難住了,有點想不明白。她拿了草稿紙演算,廢了近十張紙也算不出結果來。
如果說化學物理這種理科題目只要多花時間就容易得到答案的話,數學題有時候真會有卡在思維的盲點上。一直算到了凌晨2點半溫繪年都沒有得到答案。
算了,去睡覺吧,困死了……那隻熊說不定都做多少迴夢了。
可是如果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