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睡去的話,明天若是那隻熊來問,她解答不出來怎麼辦?萬一考試就剛好考到了怎麼辦?
溫繪年用冷水洗了臉,吃了些冷飲,精神算是好了一些,繼續回到桌前和數學題對戰。
“……混賬,原來這麼簡單!”直到3點又過半,溫繪年總算是得到了答案。
原來就是視角問題卡住了她,不然的話早也得出了結果。果然立體幾何放在平面的紙上就是很考驗腦容量啊……
溫繪年渾身脫力,直接趴在桌前睡了。半睡半醒之間,剛才那道數學題還讓她不斷怨念。
為什麼那隻笨熊就不會換個角度思考問題呢?究竟要笨到什麼程度才算完呀……
熊司露這一覺睡得又飽又舒服,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還在回味昨晚的夢,笑得差點把蛋黃吐出來。路過的熊爸爸見女兒那奇怪的模樣生怕是學習學傻了,不免擔憂,還責怪自己:哎都是我的錯,其實孩子年紀這麼小,幹嘛要逼她呢?就讓她個性自由發揮不就好了?但中國的情況就是看文憑,如果考不上一所好大學,將來怎麼找工作呢?金山銀山也會被吃穿的呀……
父親還在憂愁,熊司露已經揹著小書包上學去了。
“嗨,熊……”
路上居然很好運地遇見了溫繪年!熊司露本是渾身的力氣想要給她一個大大的早安擁抱,可是卻見她雙眼的黑眼圈可以媲美國寶。
“你昨晚當鬼去了嗎?”見溫繪年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熊司露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她一撞過去柔弱少女就會被撞到天邊。
“我昨晚睡太遲。”溫繪年一直在揉眼睛。熊司露扣住她的雙手說:
“你別一直揉啦,越揉越難受的。你有帶眼藥水嗎?”
“有。”
“拿出來我幫你滴一下。”
當然溫繪年可以自己滴。只是她們很有默契誰都沒說什麼,默默地接受了這個設定。
熊司露踮起腳幫溫繪年滴眼藥水,眼藥滴進去之後溫繪年就快速地眨眼。
“好難受哦……”溫繪年扁著嘴,混合著眼淚和藥水的液體從她眼角滑落下去,看上去就真的像是她在哭一樣。
熊司露望著她神情恍惚又恍惚,看她嬌弱的模樣好想……親上去……
“咳咳咳!一會就好了!”熊司露提高聲音快速把視線轉移看,免得多看她一眼就覺得想侵犯她一次。
這到底是什麼心理啊,熊司露明明就是純真的花季少女,為什麼思想越來越齷蹉了呢?
亦或者是……熊司露偷偷再看她一眼——亦或者是溫繪年這傢伙,越來越誘人了。
不想再去想這些讓她神志不清的事情,熊司露沒好氣地說:“快點走啦!不然要遲到了笨蛋!”
“我眼睛有點睜不開……”溫繪年說。
“哎喲麻煩死了你這討厭鬼!”熊司露拽住她的手,“我牽你走就好。”
溫繪年問:“不會把我帶到水溝裡去嗎?”
“我像是那種壞人嗎?”
“不會帶迷路嗎?”
“我像是那種白痴嗎?”
“這樣啊。”溫繪年說,“那我閉上眼了哦,你要好好地帶著我走。”
溫繪年這句話讓熊司露心裡熱熱的,從而生出一種特別的使命感 。她拉著溫繪年慢慢地向車站走去,豔陽之下,彷彿自己就是厲害的騎士,在守衛心愛的公主。
這段時間為了幫助熊司露補習,溫繪年的睡眠一直都很差。
白天要耗費課間、課後的時間幫她把基礎知識點都補好,晚上回家還要應付功課。雖然大部分的作業已經在課堂上摸魚完成了,但是依舊有一部分繁瑣需要耗費大量時間才能寫完的作業留到了晚上來寫。她去找了班主任申請不交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