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單純的劍傷,傷口裡有毒,怪不得一個人治療傷口需要這麼久。
傷口很熱,我把手指放上去,十指連心,我的心在疼,手指也在抽動,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我很怕這道傷疤,很怕這團黑色的東西,我很怕,怕地摟住流暄,緊緊貼著他。
外面又響起爆破聲,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但是我覺得他們離我們很近。
這一瞬間,我有一種焦躁,很像跳起來,把那些人全都趕得遠遠的,是踢,是踹,還是乾脆殺掉。
伏在流暄頸窩裡,幾乎不呼吸了,快要把自己憋死,恍惚的時候,喊了一聲,“美人師
一個人手足無措的叫,另一個人靜靜地,然後開始皺眉,手指努力在動。如果不是我手心裡的指腹彈跳了一下,我可能真的就忘記一個人活著是需要呼吸地。我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氣,盯著流暄地眼睛。
他地睫毛在顫抖。我在喊,“睜開睜開,睜開。”我喊的渾身是汗。黑珊瑚一樣地睫毛顫了兩下,眼睛緩緩地睜開。
睜開,睜開。看著濃黑秀麗的眉毛下,那雙邊緣黑得彷彿微微暈染了紫色的眼眸,停頓,遲疑了一下,然後恢復了光彩,我所有的力氣忽然洩了下來,上揚的身體癱坐在流暄身上。盯著眼前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大,醒過來了,不是做夢,嘴在笑,可是嚐到了鹹鹹的味道,是眼睛在出汗。
流暄看著我,笑,不是淡淡的,是忍俊不禁地笑。我看愣了,所以說兩個人在一起,不能錯過對方在任何時候的表情,特定的環境下,特定的身體條件,有特定的表現,平時看不到。
流暄說:“我的衣服哪裡去了?”
我的臉紅了。流暄漂亮的睫毛落下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蒼白的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我想速度站起來,讓他也看看下面的褲子我沒有動,可是我剛有行動,他就說:“你不是把我扒光了吧!”我腳一軟,又重新坐在流暄身上。
話說週末忙死鳥,所有傢俱都到貨了,我和教夫來回跑,一會兒去看婚紗照,一會兒回家等貨,總體感覺老闆牌服務很好,他們送貨早了,由於下雨我們又被堵在了回家路上,他們一直等待了將近兩個小時,我特別不好意思,可人家還是很客氣的。
屋子裡裝進了新傢俱,說的環保,還是有味兒,燻的頭疼。
早上上班從新家走的,以前每天7點半起床,用半小時洗漱整理,路上只要花費半個小時,今天早上六點起床,結果9點才到單位。
神吶,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北京的交通真是處於半癱瘓狀態。
另外要慶祝一下我封推啊,我還沒看見呢,哈哈,多虧了hrmionxx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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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章 獵物
我聽到自己結結巴巴地解釋,“沒有,沒有,你褲子好好的,我沒……”然後我聽到輕笑。
還能笑,那就是病得不重?比起害羞,我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我說:“你的傷怎麼樣了?是不是毒沒有清乾淨,怎麼才能好起來。”
流暄說:“舊毒,偶然才會發作一次,就是微微發燒,昏睡幾天,”他看著我,彎起斜長的眼角,“你昨晚幫我退燒了?”
我的血再一次漲潮一樣湧到臉上,支支吾吾矇混過關,“啊……是,蓋了所有的被子,點了暖爐。”
流暄眨眨眼睛,沒有追問,也沒想揭穿我,“也是從書上看來的?”一語雙關,修長的手指動了動,纏上我的手腕,“熱不熱?”
溫軟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可是讓我出了汗,陌生的能讓人微微戰慄的感覺。我下了床,流暄就坐起來靠在床上跟我說話,我雖然沒見過什麼病人,但是像他這樣即使病著也保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