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派人去請了。”溫娘緊接著又安撫道:“老爺不必掛心鈺兒,妾身已經去看了他,他只是染了風寒渾身無力而已,等許太醫給他開兩副藥服下,定然就沒事了。”
“那就好,讓他以後少去那種地方。”藍致紳說著站了起來,往房間外走去。
藍鈺喜歡女人,做爹爹的自然也知道,但藍致紳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有幾個不喜歡女人的?只要不縱、欲過度損傷了身子就行。
“是,老爺慢走。”溫娘趕忙答應,把藍致紳送到了門外。
過了一會,溫娘快步往藍鈺的院子而去,步伐中帶著明顯的急切。
進了藍鈺的院子,溫娘便見黃鍔守在藍鈺的房門外,更是加快了步伐。
“夫人好。”黃鍔快步上前,笑著給溫娘行了一禮。
溫娘點了點頭,一雙精明的眼睛掃視著黃鍔,故意壓低了聲音,“你跟我說實話,鈺兒昨晚幹什麼去了?”
黃鍔心中頓時一驚,但臉上依然不動聲色,笑著道:“夫人,公子昨晚上早早地就上床就寢了,沒幹什麼去呀。”
儘管溫娘是藍鈺的母親,但藍鈺的那些齷齪事,黃鍔可不敢說出來,藍鈺早就警告過黃鍔,他若是敢對任何人透露一分,他的腦袋不保不說,他的家人也會被他連累。
黃鍔和藍鈺本來就是蛇鼠一窩,滿腦子也都是齷齪想法,即使藍鈺不威脅他,他也不會告訴別人,這裡面當然也包括溫娘。
“是嗎?”溫娘明顯不信,看向黃鍔的目光瞬間也變得犀利了起來,“黃鍔,鈺兒是我生了,他想幹什麼,我還能不知道?你若是有什麼事情隱瞞我而害了鈺兒,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做賊心虛!
黃鍔心中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但昨晚之事,他即使被夫人扒了皮也不能說呀,說了,可就是掉腦袋的事了。
“夫人,屬下說的都是真的。”黃鍔咬緊牙關,硬著頭皮死不承認。
“好,好……”溫孃的話語中帶著陰森之極的味道,黃鍔的頭皮直髮麻,這時,藍鈺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娘,你進來。”黃鍔頓時鬆了一口氣。
溫娘陰陰地看了黃鍔一眼,這才快步進了藍鈺的房間,黃鍔趕緊把房門合上。
“鈺兒,你老實告訴娘,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溫娘快步來到藍鈺的床邊便迫不及待地開口。
此時,藍鈺只穿了一件白色絲質裡衣,外衣披在肩上,倚靠在床欄上,領口張開,身形慵懶,一副剛剛縱、欲過後的姿態。
看著藍鈺如此的模樣,溫娘心中愈發地害怕,她的兒子昨晚上不會真做了那種讓世人唾棄的事了吧?
溫娘早上得到黃鍔稟報的時候心中就隱隱感到不安,但礙於藍致紳在場,便只能敷衍著派人去請了許太醫,而且當時燕驚寒和藍翎還在府裡,溫娘只能壓了壓心中的不安笑臉相陪。
送走了燕驚寒和藍翎,溫娘本想立即來找藍鈺,但因為藍金珠的事被藍致紳訓斥了一番,耽誤了一會功夫。
安撫好了藍致紳,溫娘已經心急如焚,便來到藍鈺院子一探究竟,然而一看到藍鈺的神色,溫孃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娘,我只是感到身體有些累,起來晚了,你何須這麼大驚小怪?”藍鈺笑著道。
藍鈺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他醒來的時候確實感到身體疲憊不堪,沒有一點的力氣,像縱、欲後的樣子又不像縱、欲後的樣子。
藍鈺心中疑惑,又有些鬱悶,鬱悶的是,他只記得昨天晚上偷偷潛進了藍翎的房間,對於後來發生的事情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而且連他什麼時候回自己房間的都沒有一絲印象。
但身體的無力,特別是那個地方的疲軟讓藍鈺覺得昨晚他應該是做了他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