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間應有的關切。”
冷笑了一聲,武同春道:“他沒提過有你這麼個知心朋友,倒是……”
白石玉道:“倒是什麼?”
武同春有意地道:“他警告我,有個姓白的行為鬼祟,居心叵測,要我著意提防。”
哈哈一笑,白石玉道:“那是他誤會了!”
“誤會?哼!”
“好了!日久見人心,我們不必爭論。他人在何處?”
“我不能出賣他。”
“那就是說……兄臺寧死也不會透露?”
“就是這句話!”
“兄臺對朋友的忠誠令人可佩!”
“少來。”
“小弟說過,一向處世以和平為原則。這樣好了,小弟跟兄臺談個互惠的條件,彼此都有好處,怎麼樣?”
武同春暗忖:“這小子詭計多端,又在耍手段了,且看你是怎麼個耍法!”心急之中,道:“什麼互惠條件?”
先笑了笑,白石玉道:“兄臺雙腿受制,等於廢人一個,如果兄臺說出武同春的準下落來,小弟便設法使兄臺復原,如何?”
武同春心中一動,這實在是他目前所迫切需要的,脫口道:“你能辦得到?”
白石玉道:“可能。”
“可能?那是說並沒絕對把握?”
“這……好,乾脆,小弟一定能辦到。”
“就辦吧!”
“小弟說過要設法,不能馬上著手。”
冷哼地一笑,武同春道:“白石玉,別費心機了,我不是三歲孩童,你只是想套出找口裡的話,然後隨便處置我,對不對??白石王日甚一閃,道:“別自作聰明,你現在的生死操在我手上,我不必繞彎子,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武同春下屑地道:“你就是不能做,所以才來這一手。”
“為什麼?”
“如你殺了我,得到什麼?”
“可以逼供,用非常手段,你就會說。”
“做夢!”
“好吧!就讓兄臺嚐嚐做夢的滋味。”
驀在此刻,一聲淒厲的慘叫破空傳來,白石玉臉色大變,轉頭探視緊接著又足方慘叫傳來,是在不同方向,距離也遠些。
白石玉電掠而去。
武同春暗忖:“定是白石玉那兩名下出了算……”
一條高大人影,電撲而至,極快地抓起武同春,搭在肩上,朝白石玉奔去的反方向掠去,捷逾旋風。
武同春在碎髮的情況下,什麼意念也沒有,鼻孔裡聞到一股相當刺的味道,那人身上發出來的,聞了直想作嘔。
那人身高體壯,肩上扛了個大人,疾行如飛。
約莫盞茶時間,那人剎注勢,把武同春斜肩拋下。
軟綿綿,不感覺痛,是個乾草堆。武同春定定神,看出扛自己的赫然是個中年乞丐,怪不得散發出那種讓人慾嘔的味道。
另一條人影閃現,是“鬼叫化”。
武同春長長吐了口氣,原來老叫化去安排代步,是如此安排。
那中年乞丐開口道:“師父,這一著棋真妙。”
“鬼叫化”道:“小心為上。洪羽,你到那邊路口去守著。”
中年乞丐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鬼叫化”這才向武同春道:“老弟受驚了,要飯的轉回,正趕上那姓白的小子用馬載你走,所以一路追了下來,還好,沒發生意外。剛剛那小子是老要飯的接棒人,叫洪羽,有些蠻力,外號‘大力洪’,他帶你上路,不殊一匹坐騎。”
妙人妙語,武同春笑笑道:“您老剛才殺了姓白的兩名手下?”
“鬼叫化”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