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同辦公室的那些護士一臉開心的樣子。
丁洛夕是想發作都發作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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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個混蛋。
他有錢,喜歡亂花,關她什麼事?
真是的。
這樣一想,她也不管衛子衡了。反正受惠的也不止她一個。
護士辦公室裡經常收東西,讓同事們心情都很好,做起事來都特別精神。對她又照顧。
她倒是不想再糾結這件事情了。
工作上的順心讓丁洛夕臉上的笑臉也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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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夢迴,偶爾想起了顧承麒,心口有些酸澀,有些遺憾,卻不再有痛苦。
也許相忘於江湖,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只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還會見到顧承麒。
在她上班兩個月之後。
在新入院的病人名單上,看到了顧承麒的名字。
那三個字,讓她心頭一顫,第一反應是,顧承麒裝病。
、
可是那個念頭,在看到病歷上胃出血三個字時,完全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她記得。顧承麒的胃不太好。
偶爾忙起來,也老是忘記吃飯。
拿著病歷的手緊了緊,丁洛夕一天都有些不在狀態。
直到有同事進來,神情有些慌張:“洛夕,你去給三零九號病房的人吊一下點滴,我現在要去三零六病房。”
三零六?那是顧承麒住的病房。
“那個,他怎麼了?”丁洛夕下意識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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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正在拿藥,聽到她的話有些奇怪:“誰?你是說三零六那個病人嗎?誒,他本來就胃出血,昨天還堅持工作,現在好了。發燒了,三十九度。”
丁洛夕的身體定在那裡,抿緊了唇,半天都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同事拿了藥就出去了。
而她拿著手上的點滴瓶,卻有些心不在焉。
顧承麒,生病了?
發燒,胃出血?
、
她是我還沒有就拼命的忍住,不讓自己去看他。
所有跟三零六病房有關的事情 ;她都讓同事去做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還發燒了。
他是白痴嗎?身體不舒服,還要工作?他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
丁洛夕看著手上的點滴瓶,從護士辦公室出去,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她到底要不要去看看顧承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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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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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字更新完畢。明天繼續。
心若向陽,何懼憂傷(十)
時間過了多久了?
顧承麒不知道。他其實不太有感覺。
自從那天丁洛夕說不肯原諒他之後,他就一直活在一種渾渾噩噩之中。
身體好像失去了感覺一樣。
為了生存下去進食,為了不讓自己想她而工作。
他像個機器人一樣,看似正常,其實不正常的進行著自己的生活。
當然,他不是一次都沒有見過丁洛夕。
他經常像個影子一樣跟蹤她。
、
這個行徑,卑劣又無恥。
他卻是忍不住,跟著她,從醫院,坐公交車,回到自己住的房子。
他無數次跟在公交車後,想著再衝上去,把她從車裡拉回來。
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