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來的——”
她要走,伏秋蓮卻是冷笑一聲打斷她的她,“二嫂,你且別走,聽我把話說完。”待得錢氏輕哼一聲,停下腳,卻沒回頭時,知道她在聽,也就罷了,她輕輕一笑開了口,“二嫂,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二嫂,你剛才的話說的很對,我家的門坎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來得,特別是,你,還有你們家的人。”
“你什麼意思?”錢氏心頭一跳,忍不住扭頭看向神然淡淡,嘴角輕翹,帶著幾分嘲諷的伏秋蓮,聲音裡帶著怒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家的人?”
“意思就是,以後,你,包括你們二房的人別再進我家,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我很不喜歡你們。”
“你,你竟然攆我們?”錢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惡狠狠的盯著伏秋蓮半響,她吃的一聲冷笑,“你以為你是誰啊,這家可是三弟的,他是我相公的親弟弟,憑你一個小賤人,也敢開口攆我們?真真是好笑。”
“是麼?相公,你來說說,我剛才的話,是真還是假,我是趕還是趕不得他們?”伏秋蓮盈盈一笑,看向站在錢氏身後,臉色鐵青,雙眼咪著不知在想些什麼的連清,“相公,二嫂說我是賤人,說你孩子是賤種呢。”
“我沒說——”錢氏臉色也白了,剛才的話被連清聽去了多少?可是見鬼的,連清不是一大早去田裡了麼,怎的好好的回來了?身子僵硬著轉了下,她朝著連清擠出抹笑,“三,三弟。”
“二嫂,你剛才說我家娘子是什麼?”連清逼上前兩步,錢氏就退後兩步,眼底盡是懼意,腳步有些踉蹌的後退著,幾乎被地下的磚塊給絆倒,“我,我——二嫂和三弟妹說笑的——”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二嫂,如果我和二哥說你是賤人,那麼,你生的孩子,我那幾個侄兒都成了什麼?賤人之子?”
賤人之子,豈不就是罵她孩子是賤種?
這怎麼可以,錢氏一下子就急了,“三弟,你怎麼可以罵人呢,這可是你嫡嫡親的侄兒,你罵的可是你二哥。”
“那剛才,二嫂可有想到你罵的也是我?”連清眼底譏諷一掠而過,帶著森冷寒意的眼神掃了眼錢氏,輕輕一哼,“我家娘子的話就是我的話,她說你們二房日後不要再登我家的門,那就不要,我家不歡迎你們。”
“三弟,那可是你親二哥。”錢氏有些急眼,要是讓連午知道因為她,而被連清夫妻生惱,甚至和他們二房翻臉,肯定得捶她。
“我可從來沒說不是二哥啊。”連清淡淡一笑,嘴角勾起,眼底的諷刺愈發的明顯,“二哥是換不了,可二嫂嘛,呵呵。”接下來的話他沒說完,錢氏是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下子大怒,“三弟,你這是何意?”
“沒什麼意思,娘子累了吧,我扶你進屋去歇著。和個不相甘的人計較,沒的失了自己的身份。”扶了伏秋蓮進屋,他歉意的看向她,“待得日後,我有了能力,咱們便搬去鎮上住。”
這也是連清早就想好的。
只要是他們還住在這,住在這個村子裡。
所謂的分家不過就是個幌子。
再分家,難道真的能完全不理這個家?
而且你分了家,日後這個家裡的人捅出來的簍子,禍事,你就可以完全摘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
再說,連老爹一個忤逆的帽子扣下來,連清在很多時侯也只能妥協,不然他就也別考什麼舉人了,安心待在家裡種田下地吧。
可要是讓這一家子拖累著,以後他的把柄也會越來越多,所以,對於這一大家子人連清也是比較頭疼的。
“別急,慢慢來。這裡也挺好的。”
“嗯。”連清扶了伏秋蓮坐下,覺得有些無顏以對,都是他的家人,累的娘子這般,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