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同被禁錮住了一般,我在他生吞活剝般可怕的眼神下,不敢挪動分毫。
不過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我只有惡意的腹誹這兩個變態的主僕。
真不明白他讓我來幹什麼,看他交 媾麼!
在寧古頤突然的尖叫里斯拓雅突然眼中泛起赤紅,低低嘶吼了下,將牙更用力的咬下去,生生扯下塊肉來,從他的喉嚨裡發出狼一樣的低嚎,一巴掌將寧古頤揮了出去。
寧古頤身子被摔在地上,卻很快又爬了起來,爬到斯拓雅身側,張口就將他還沒軟下去的分 身含住,舔拭,卻被斯拓雅又一巴掌揮開,冷冷道:“出去!”
寧古頤愣了下,隨即卻默默起了身,也不顧自己身上血流如注躬身退了出去,臨走看了我一眼,那眼裡的森狠倒把我嚇了一跳。
奇怪了,我怎麼總覺得這女人看我有深仇大恨一樣,我又沒招惹她。
“看什麼?還不給爺來擦身子?”斯拓雅冷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看他大大咧咧敞著袍坐在凳上,全身赤 裸毫不在意,不得不說,從純粹的美學角度來說,他的身體完美得不比卓驍差,全是上天的傑作。
可是他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氣質,卓驍溫潤清貴,高雅卓絕,人人見之,沒不臣服,這個人,卻渾身邪佞,尖酸陰毒,與人詭詐,手段卑劣,毫無人性。
“在編排爺什麼壞話呢?”下巴一痛,被斯拓雅狠狠捏起,被迫著面對他冷厲的臉,他滿面陰霾,正用他貓綠的眼迷起他狹長的瞳孔扎向我。
我心一沉,兩個月的相處我太瞭解這副表情了,往往在這種表情下,我都要遭殃。
果然我被揪起丟向東北角的床,那堅實的床沿把我磕得生疼,還沒等我呻吟出聲,那頎長的身影就泰山壓頂般罩了過來,一伸手就將我的粗葛衣衫的領子扯下,一隻冰冷的手惡狠狠捏住我的胸,疼得我痛呼:“不要!”
“由得了你麼?”斯拓雅突然如同一隻猛獸,俾睨腳下的弱獸,將我的手鉗在一隻手中摁在頭頂,一手就將我的衣衫剝落,一陣涼意讓我機凜凜打個冷顫,卻讓我無比清醒,反而不掙扎了。
斯拓雅本來如同狂性大發的猛獸,卻在我突然不動中停了下來,綠幽幽的眼死死瞪著我,冷聲道:“為什麼不反抗了?想通了?屈服了?”
我看著他的眼,只看到那綠的如同濃墨的寶玉反射著素彩陰冷的光,倒影著橫臥著的一個被鉗制的女人,那雙平淡的臉上有雙平淡的眼。
“反抗不了,何必多事?”我沒有為貞操反抗求死的貞烈,而且,我知道,反抗在這個人面前只會激起更大的侵犯。
斯拓雅冷冷看著我,用一種要刨開我的胸膛挖出我心的狠烈瞪著我,眼裡波瀾洶湧,帶著一種瘋狂,肆虐,鄙視,厭惡,和某種不知名的情緒將我團團包圍。
許久,他突然將我的手鬆開,又再次大咧地坐了下來,剛剛發情猛獸般的表情似乎只是我的錯覺,他只是看著我,冷笑:“倒看不出你堂堂公主這般不知羞!”
什麼跟什麼?難道要我死命反抗才好?
我低著頭坐起來,拉好自己的衣服,冷淡的道:“是您吩咐您是爺,奴婢不敢反抗!”
“公主果然夠冷靜,可是因為見多了?在卓驍和殷楚雷身下你也這麼大方麼?”他口中的惡毒如同一把刀,能把人的心捅出血來。
我覺得斯拓雅這種人一定小時候有什麼陰影,才會將人性看得如此不值,雖然我不同情這個人,但我也懶得計較這種人說的話。
“敢問主人有什麼吩咐麼?”我下得地來,眼觀地,腳併攏,態度恭敬的問。
好半天,我感覺到頭頂燒灼般的眼神要將我洞穿,但是卻很意外地沒有再次發作,只是冷冷道:“給爺擦身!”
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