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你回來坐吧,既然不信我,何必把事情交給我處理?我倒想告老還鄉找個花圃頤養天年呢!」
「馮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回去上藥。」
「哼。」馮老一甩袖子,氣鼓鼓的看著薛黎陷回去了。
確認他回去無誤後,將那個草堆裡的人提溜起來,馮老第一時間衝進了何伯的房間。
看著何伯還那麼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馮老也無奈了起來,「得了,長輩造的孽,在小輩身上糟了報應,也甭想啦,人死不能復生,乾瑞他……他也是被逼的。」
「老馮……你說萬一,萬一小陷知道了,他一直很敬仰的人原先不是他所想的那麼回事……他,他會咋看咱這正淵盟啊?」
「崇山的事兒咱都瞞著好好的,頂多過個十年咱們也就吹燈拔蠟啦,帶到棺材裡的事兒,他從哪兒知道去?再說,南疆的亂子都蔓延到中原了,說不定十年都不多給我們的,還不可勁兒的趁現在好好活活?你啊,別杞人憂天了!倒是現在,這人得好好查查底兒才行……正淵盟不入江湖,可江湖現在卻又有咱們的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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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噯噯你輕點,嘖,毛手毛腳的……嘶!」薛黎陷的數落剛開個頭,就覺得柳妙妙狠狠掐了下他的傷口,疼的他差點一個高兒蹦起來。要是有外人在這兒他定然一臉雲淡風輕的淡定神色,可是自家人面前就沒甚麼顧忌了。
這世上哪來那麼多英雄豪傑,武功蓋世的大俠,又有多少是別人眼睜睜殷切切期盼而形成的。
比起冷靜鎮定,他還是喜歡隨性一些的,他也是個隨性的人。
柳妙妙給他每個傷口都包紮好後,拖了個凳子坐他對面,雙手托腮問的認真,「接下來該咋辦?一點頭緒都沒有。」
薛黎陷撓了撓脖子,說實話他原先也覺得一點線索都沒有,但是蘇提燈的那襲話反而讓他現在有點頭緒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乾瑞的蛋……不是,乾瑞他一定有過失所在,被人盯上了才對,戰時蓮也不可能是這樣無緣無故的沒了。
有蹊蹺。
正淵盟裡有蹊蹺。
正淵盟裡所有人都有蹊蹺。
柳妙妙排除,一天到晚在外面晃盪,指不定正淵盟大門朝哪兒開都不清楚。
守衛排除,就那麼幾個,就算是犯事的也不是主謀。
馮老有問題,何伯有問題,伯尚也可能有問題。
嗯……不對啊,江南分部這裡不止這麼幾個人,腦子裡過了一遍,薛黎陷才想起,那個同樣安靜一直扮演被害角色的乾乾,叫他漏過去了。
她也是接觸過乾瑞的人。
乾瑞為甚麼恨他妹子?
「喵喵喵,你說你做了甚麼事,會讓我恨得想要殺你?」
「假設嗎?」
「廢話,我還能真殺了你不成!」
「……那我說出來你別不愛聽。」
「沒事兒,哥心態好著呢,說。」
「我把你娘殺了。」
薛黎陷神色一愣。
柳妙妙連忙去刮他下巴,就跟刮大狼狗似的,年輕的小姑娘兩遍嘴角輕輕翹起,像只貓似的,眨著一雙靈動的大眼,「我說了嘛,你別往心裡去,都是假設,我知道這有利於你分析。冷靜,鎮定啊大哥。而且這事就對你來說是死穴,每個人的死穴都不一樣的。」
「嗯。」薛黎陷點了點頭,嫌棄的撅下巴躲開她的手,趕蒼蠅似的往外揮了揮,「快滾去睡吧,早睡對面板好。」
「你大爺的,這他娘都快天亮了!」柳妙妙不依不饒再次伸手過去刮他下巴。
這是她訓狗得出來的結論,撓肚皮和刮下巴,都能討狗狗的歡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