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手包起身,身形清清雅雅,不卑不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多慮了。我和賀嚴上週就商量好去辦手續,很快,我就不再是賀家的人了。」
賀遠岑微微一驚,「小嚴跟你提過了?你同意離婚?」
瞧,他到現在都還不信。
以為是自己非要賴在賀家。
不過,誰提的都不重要。
時羨也懶得解釋。
可賀遠岑卻是鬆了口氣,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臉上,「看來小嚴心裡,還是放不下嘉嘉的,這樣也好,你們好聚好散,以後賀家和時家在青州商圈也好見面,對了,過兩天爺爺奶奶的金婚宴,你就不用出席了,免得大家誤會。
當然,如果你和你爸爸遇到什麼困難,還是可以過來找我幫忙,看在你做了我三年兒媳婦的份兒上,我會盡力幫你一次。」
「不必了。」
時羨揚起一抹禮貌地笑,隨後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紅票子放在桌上,「謝謝您叫我過來喝茶,告訴我這些。」
話落,她隨即轉身離開了老茶館兒。
腳步之快,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出了門,臉上偽裝出來的笑意瞬間龜裂開來,眼淚險些奪眶而出。
賀遠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
一秒,只差一秒,她就裝不下去了。
時羨在路邊打了車。
她心情不好,沒有直接回去。
而是叫司機給她送到了海邊公園。
涼涼的海風吹散了頭髮,也吹走了她心裡的陰霾。
九點多回到金域灣,發現賀嚴已經從公司回來了。
正坐在沙發上用平板看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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