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對待別人也從不手軟。所以即使勇猛如他,此時也不敢與她正面衝突,否則就憑著他和刑場上的幾百人,只怕只能白白送死。
“你胡說,當日救我之時,他都不在現場,怎麼會是殺人兇手!”雀兒自青蘿身後走了出來,瞪著柳權否認道。
當日印文冶走後,雀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趁著淵默在練閣入定之時,悄悄潛入書房,費了好多仙氣才將覽天鏡開啟。當看到鏡內身陷囹圄的封千落和無計可施的印文冶之時,心似被人用針紮了一般,隱隱作痛。此時在牢裡的本應是她,卻沒想到因為自己,讓封千落被連累。
她本欲去找淵默,但想到印文冶離開時的神情,深知淵默必不會去救封千落。她又想到青桓,或許青桓師傅會願意幫她,畢竟他從小一直都寵著自己。但當她企圖用覽天鏡感知青桓的存在時,卻發現開啟這覽天鏡之時,她已耗費太多仙力,此時根本無法再凝氣。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她想起了當日魑魅殿外青蘿說過日後有事儘管去找她,她本沒有放在心上,此時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她知道淵默入定之時,佈下的結界也是最弱的時候,於是拼盡全力衝開了潛淵山周圍的結界,直奔鬼煞教而去。
青蘿聽她說明來意,並未多問,毫不遲疑地答應了幫她去救封千落。
“你就是涉嫌殺害花文瑤的那個疑犯?”柳權狐疑地看著眼前的雀兒,問道。
“沒錯,就是我,我可以作證,當日封伯伯並未去大牢救我,所以她不可能會殺人!”雀兒直視著柳權,急切解釋道。
雀兒的話音剛落,青蘿便說道,“當日是我救的她,本就與封掌門無關,你快把他放了!”
“此案已結,封千落也已當庭認罪,無須再說!”柳權擺手拒絕,冷冷回道。復又對著雀兒道,“這位姑娘,你原是本案疑犯,現在既然自投羅網,本官正好帶你回去審問清楚!來人吶,將這兩名疑犯抓起來!”
臺上士兵皆手握長戟,盯著青蘿和雀兒,一步一步緩緩靠近。
青蘿周身殺氣漸濃,手中的鞭子也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芒。程廣勇見狀,連忙握緊手中的劍,刑場上頓時殺機四起。
“住手!”封千落高聲制止,又對著青蘿和雀兒道,“雀兒,青蘿教主,封某很感激你們來相救,但你們不必再為了封某與他們作對了,快走吧!”
“封伯伯,我必須要救你,此事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害你被無辜斬首。”雀兒走到封千落身邊,眸中俱是歉疚之色。
“封千落,我不是為了讓你感激才來救你,是雀兒丫頭不忍心看你枉死,所以才來求我救你。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反正我是救定了!”
話音剛落,青蘿手中的鞭子便如一條兇猛的莽蛇般張開血盆大口,迅速朝著四周計程車兵們飛了過去。鞭落之時,站在前面的十幾個士兵立即被擊落到臺下。後面計程車兵驚恐地瞥了一眼臺下躺得七零八落,捂著傷處哀嚎的同伴,皆面露懼色,不敢上前。
站在眾兵身後的程廣勇見勢,揮劍而起,越過身前計程車兵,落到青蘿面前。雖深知他不是青蘿的對手,但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主帥,此時絕對不會退縮。
青蘿冷冷乜斜他一眼,二話不說,直接揮鞭朝他而去。
程廣勇出劍勉強抵擋住青蘿來勢兇猛的一鞭,卻被它震得虎口發麻,劍脫手而出,人也生生退後了幾步。青蘿一擊不成,攻勢更加凌厲,只見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