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元嬰的尿性,弄不好就會投降。
親王投降,李治能氣到原地爆炸。隨後柳寶林會倒黴,李元嬰家中那一溜兒女也要遭殃。
說到兒女,李元嬰不愧是李淵的老來子,生孩子的速度驚人。
這事兒要解決,但怎麼解決,軟還是硬。
賈平安在琢磨。
“郎君,有客人來了。”
“誰?”
“包著頭,看不出。”
這是想幹啥?
賈平安帶著刀子,氣勢洶洶的去了前院。巘戅妙書苑iaoshuyuan戅
一個帶著面紗的男子在和杜賀說話。
“先生。”
男子揭開面紗,霍然就是李元嬰。
“你這是……”
出個門還喬裝,也是沒誰了。
李元嬰和他往書房去,邊走邊說道:“外面有人在盯著我,放話說是要看看這等渣滓是什麼模樣。”
“那也不至於喬裝吧。”
坐馬車出來不久行了。
“本來昨日就想來見先生,可馬車在坊門那裡被人認了出來,有人扔了一條惡犬進了車裡……”
車廂裡突然多了一條驚惶的惡犬……
李元嬰笑的很是絕望。
社死都沒你慘!
人渣藤變成了悲劇滕。
可憐的娃!
進了書房,李元嬰不坐,而是拱手,“此事我本以為最多是被針對,可目前看來我低估了那些人的憤恨。他們這是不讓我身敗名裂就不肯罷休。”
他苦笑道:“陛下那邊沒動靜。”
這事兒看來李治準備旁觀。
但李元嬰扛不住壓力,弄不好會瘋。
“還請先生為我想個辦法。”
李元嬰一臉無奈,“出了這等事,家中無人上門,此時我才知曉,原來權勢就如同是洪水,來時浩浩蕩蕩,一往無前。去時也浩浩蕩蕩,無聲無息,一點痕跡也沒有。”
賈平安沉吟。
“此事艱難,我也知曉先生為難,可……”
李元嬰這時候才知曉了什麼叫做孤苦伶仃。
“辦法倒是有一個。”
……
李元嬰緩緩走在朱雀大街上,此刻上朝,許多官吏都趕路。
所謂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說的就是這個時代的官吏。
“是滕王。”
若是這裡有個小太陽,此刻定然就在李元嬰的頭上照著。
千夫所指啊!
“是那個人渣。”
李元嬰面不改色。
他悄然加快了速度。
前方就是盧氏的一名官員。
李元嬰加快速度,擦身而過時碰到了官員。
這是妥妥的超車擦碰。
“你!”
官員下意識的準備喝罵,看到是李元嬰後就忍住了。攫欝攫
李元嬰拱手,趕緊勒馬止步。
一時間,眾人都覺得滕王好可憐。
做了皇帝的狗,此刻竟然連爭執都不敢了。
而那個盧氏官員卻想的更多。
最近幾日李元嬰被各種輿論手段弄的連門都不敢出,如今竟然見到盧氏的人退避三舍。
這說明他怕了。
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致歉?
一定是,否則也用不著勒馬。
盧氏官員晚些尋機把訊息傳了出去。
“那條惡犬,不必搭理。”
“長孫無忌能弄死一群宗室,咱們不幹那等蠢事,不過滕王卻不能輕易放過。”
“對,低頭也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