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更多的講究是一種思想,一種境界!如佛家的“圓滿”、道家的“天人合一”、儒家的“尚德”、墨家的“大同”等,描述的是一種終極目標,而不是一種切實可行的手段,所以那些比較賢明的君主,無論標榜信奉哪種教派學術思想,但在實際行動上,終究也離不開法家。
法家雖然在大漢朝聲名不顯、法家得到的是實實在在地利益。這也是和法家提倡的“民本逐利”的思想相符合的!值得諷刺的是,法家創始人韓非前世紅雲的思想,卻是和著法家思想完全背道而馳,乃是天下第一大濫好人,為了“仁義道德”最終而喪命之人。
或許紅雲轉世之後而成的韓非,從根本地骨子裡,在否定著自己的前世!?
法家思想重“行”而不重“言”的作風。卻是被經歷了漢初大劫的孔宣儒家痛定失痛後,消化吸收,儒家再次踏上朝堂之時,便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治國方略。儒家也成為了歷史上唯一地既有“思想”,又有“行動”的學說。在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一直佔據著歷史主流。
一個朝堂之上可以容下一種思想,另一種作風,也就是我們說的表裡不一;卻是很難同時容下兩種治國方略的,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也正是儒法之爭的由來。
道祖鴻鈞親自出了一招難題給玄木島,對付也好,考驗也罷。總之。讓李松等頭疼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此些皆是後話,不提!
在當初楚漢之爭項羽(刑天)退出後不久,孔宣便將所有儒家弟子召回到玄木島旁的三仙島上閉關清修。但儒家傳承幾百年。弟子何止萬千,這些儒家弟子也成了社會最低層人士,衣食難繼,很多人紛紛改換門庭,另投他家!
儒家歷史上第一次大劫便如此而來!
與此同時。曾經和儒家並稱春秋戰國兩大“顯學”的墨子墨家學說。也因為墨子在洛邑一敗後回到麒麟山閉關不出,慢慢地衰落下來。
相反。那被尊為國教的道教卻是風光無兩,人教的四象四天師張道陵、許遜、邱弘濟、葛洪也是在此時下得界來,在地界遊歷,為日後傳下道教道統做準備。
而人教的蜀山派和闡教地崑崙派更是藉此東風大張旗鼓,廣收門徒。兩派弟子號稱地界正統,個個身份尊貴。因為三界中大能之人皆在閉關,等待量劫來臨,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些人雖只有地仙修為,卻已經讓那些普通老百姓驚為天人了!
甚至,那些學了點莊稼把勢的凡人武夫,也有了一個響噹噹的名號:“俠客”!更為過分的是,還推選出所謂的“武林盟主”,要統領天下習武之人!
如此,慢慢而來,地界百姓心中,對那些道、儒、法、墨等大能之人創造地諸子百家慢慢地淡了,以為那是些朝堂之爭的事情;反而認為,在江湖之上,所謂地得道之士便是那些出入雲端,御劍而行的劍仙。
普陀洛迦山、一位女菩薩面向西方,手持玉淨瓶,端坐在蓮臺之上,神情憂鬱悽美!
此人正是接引聖人近侍、奉瞭如來佛祖之命,為迎接佛教大興而前來東土布道的觀音菩薩。
佛教乃是第一次前來東土,對東土老百姓而言,佛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存在,觀音菩薩講的那些佛教經文,老百姓聽都聽不懂。
觀音說:西方有極樂世界,只要皈依我佛,便可死後免墜輪迴之苦。
老百姓們聽了後哧之以鼻:如今漢朝大治,我們修養生息,滿足的很,只盼望現在的日子再過得久一些。西方極樂世界,那太遠了,我們東土的人懶的走那麼遠。
再說,現在有蜀山、崑崙、無量等修真劍派,我等只要進了這些劍派,努力過百兒八十年的,便可進得地仙境界,長生不老!要去那那破什子西方極樂世界幹嘛!?
觀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