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一下頭。忽然間駱門主站起身來對著王宗亮一抱拳道:“王兄,說到此處在下尚有一事相求。”
王宗亮趕忙站起還禮,“駱兄何出此言,我與餘大哥情同手足,駱兄與王賢弟亦非外人,有話直管說就是。”
駱義一笑,扶著王宗亮一起坐下,指指蕭寧說道:“寧兒本在我兩位師弟處學藝,三師弟曾言道七年時間已盡得神刀門所傳,又得餘家槊法,而今再留在我門中恐要誤其前途了。王兄在中原有宗師之稱,金槍門為中原七大派之一,況餘師弟生前也有意將此子託於王兄門下,故在王師弟處一直未曾拜師,今日恰逢王兄在此,不知王兄意下如何?”
王宗亮捻髯微笑道:“駱兄不必客氣,既是餘大哥生前看的起王某,駱兄又肯割愛,若寧兒應允,在下定當全力教導。”
三人一至點頭,都望向蕭寧。
蕭寧這會兒卻是搖搖頭,雙目含淚,說道:“門主,駱伯伯,王伯伯,蕭寧近日無心考慮這些,一切待餘伯伯頭七之後再談吧。”
三人也都嘆了一口氣,王宗亮點頭道,“也好”。
駱義又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本書遞給蕭寧,嘆了口氣道:“寧兒,你雖不入神刀門,但我亦未將你當成外人,你餘伯伯和你王伯伯一身功夫俱傳於你,我也只在這開山刀法上略有所成,近日特為你寫下《刀經註解》一部,縱論我在刀中所得,有時間你可看看。”
蕭寧連忙站起一躬到地,雙手接過書來,“謝謝駱伯伯傳藝之恩。”駱義只是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席長談,四人都是疲憊不堪,王威先自起身,帶著蕭寧離開了。
昏昏沉沉的被王威送到房中,蕭寧又默默的哭了一場,才沉沉睡去了。等有下人送來飯菜,已是掌燈時分了,他在屋中也只是胡亂扒了幾口,出門尋路來到王威房前。
敲了敲門,開門的正是王威。進得屋來王三爺知他心中難受,給他倒了杯水,默默的陪著坐在桌前。
端著茶杯許久,蕭寧才抬頭看了王威一眼說道:“王伯伯,暫時我不想入金槍門,餘伯伯頭七過了我要離開這裡,也不回神刀門了。”
王威眉頭一皺,“為什麼?難道你對那圖還報希望?就算有希望你也得先安頓下來,等我再去江湖中給你打聽啊。你餘伯伯生前咱們就已經找到方向了,你楚行哥哥又拜在天醫門中,我多少還能託點關係的。”
蕭寧輕輕的搖搖頭道:“王伯伯,那圖有訊息了。”
“噢?”王威吃了一驚,連忙起身巡視過四周,這才坐下靜聽蕭寧說道:“給餘伯伯治傷的大夫祖上就出自藥王谷的……”說著,把當時董神醫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王威坐在那手按眉頭,沉吟道:“若去巴蜀,千山萬水,道路亦是難行,多有不便啊。這樣吧,待我向大師兄交待一聲,陪你一起去。”
蕭寧搖搖頭強笑道:“王伯伯不必為難,伯伯與唐門恩怨餘伯伯在時已與我交待明白,這次我自去便可。”
王威聽了尷尬的一笑,說道:“寧兒,巴蜀崇山峻嶺,道路崎嶇,蜀地尚稱得沃野千里,可巴地是蜀中門戶,盡皆高山低壑,白帝城又歸軍管,此去不宜啊。”
“伯伯不必勸了,巴蜀之地我是非去不可了。伯伯你想,他日我與餘伯伯報仇,必得對上那亞博罕和巴克魯,單是亞博罕幾次與餘伯伯交手就是隱隱壓過一頭了,更何況背後尚有那‘白頭仙翁’嶽長海。王門主武藝雖高,恐怕也只和嶽長海在伯仲之間,我就算是盡其所學又怎可敵神音教眾多之敵,若不尋高藝,此仇恐是難報啊。”
說到這,蕭寧咳嗽了一聲接著道:“所以說,巴蜀我是非去不可!”
王威搖搖頭嘆道:“寧兒啊,你對這圖中之物抱的希望太大了啊!且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