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皆怕,張世東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別惹我,惹我不管你是誰,老子絕不會慣你病。
每一次,他都會選擇最為猛烈的方式報復,卻又每一次都將理之一字牢牢的抓在手裡之後,才會展開那些看似有些過激的報復。
水房之中,瀰漫著混合氣味,聞起來讓人產生某種想要嘔吐的噁心感覺,嗡嗡嗡,蒼蠅蚊子驅蟲蟑螂密佈整個水房之中,尤其是蒼蠅,嗡嗡嗡的圍繞著裡面的人轉著,這才是真正傳說中的不咬人膈應人,完全噁心死你。
那畫面,普通人看到只會有一種反應,乾嘔,躲開,不敢去回想,想到那畫面就會不斷的產生乾嘔。
不過二十多分鐘,裡面以霍貞慶為首的人就已經完全的崩潰,不敢鬼哭狼嚎只敢小聲哼哼,身體上除了蒼蠅就是驅蟲,冰塊融化,大功率的烤燈讓整個水房內的溫度達到了四十多度,細菌的繁殖和各種味道的彌散,讓這些被張世東花了大價錢請了人弄來的‘工具’有了用武之地。
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要多殘酷就有多殘酷,折磨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讓你的身體承受多少的苦難,而是要讓你的精神被完全折磨得支離破碎。
平靜,面若冰霜。這就是張世東的反應,站在水房窗戶外,冷靜的看著裡面讓人反胃噁心精神嚴重受到折磨的畫面,他要親眼看著所有人的反應,你們敢對我的人下手。敢對自己的戰友動用那樣的手段,對不起,我已經看不到你們的身上還有軍裝的存在。
東南軍區的人沉默著,他們不知道該怎麼阻攔,首長們都選擇了迴避,上面拿出了大方向。剩下就都看張世東個人發展,他如果喜歡繼續玩下去那就可以玩,只要能給上面一個交代,時間不成問題。
上面給他畫了一條線,只要不越過這條線,他可以為所欲為。真正當上面看到了所有的調查報告之後,也是憤怒的全身顫抖,太過份了,真的是太過份了,超出了大家能夠承受的心理底線,對待屢立戰功的英雄,在沒有百分百確鑿證據之前擅自動用死刑來審訊。這群人真是瘋了。
現在輪到張世東來反擊報復了,上面同樣選擇了沉默,之前不是也一樣的沉默嗎?今天我們同樣這樣,還有人會說話嗎?之前那龜縮當烏龜的架勢哪去了,真當我們是病貓不成,現在是張世東的舞臺了,且看他如何來導演這出戏,看他想要怎麼玩。
三個小時後,辣椒煙霧開始,你們不是一個個在裡面裝死狗嗎。好看我給不給你們這樣的機會,伴隨著裡面的咳嗽聲,真正的折磨開始了,想要躲避覺得噁心的東西需要在身上不斷的抖落,越來越多完全就抖落不乾淨。看著自己的脖頸臉上落上或是爬上,也顧不得牆有多髒牆皮會對臉有著怎樣的傷害,直接用臉來蹭牆以消除那種噁心麻癢的感覺。
當生理極限被突破後,噁心也就不噁心了,張世東也就懶得繼續看他們遭受折磨,門開啟,穿著防護服的人端著一個消防用的噴水管,對著水房內激射,大量的蒼蠅蚊子趁著開門的機會飛出去,更多的被有著壓力的水給打死,還有一部分隨著水流匯聚到下水道口流淌進去。
一個人二十分鐘,足足換了五個人,水房內的空氣才恢復正常,裡面人身上的褲子才顯得有那麼點表面乾淨,至於褲腿子裡面有什麼那就不得而知。
有人進去將他們一個個扔到貨櫃車內,感受著褲子裡黏黏的感覺,就覺得無比的噁心,又開始就有傳染性的乾嘔,這一次的折磨讓他們所有的底線都被突破,只剩下堅持活下去的信念支撐,否則早就選擇了自殺。
直接拉到海邊懸崖邊,一根根的粗繩子捆住雙手,一腳一個踹下去垂在半空中,在海邊鹹溼冷暖風交替的衝灌中繼續承受著來自張世東的報復。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真就不殺你們,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們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