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下去之前,匕首精準的將衣服褲子全部劃開,當他們從空中落下撞在牆壁上時,除了吐血之前渾身上下光溜溜,繼續開始被在水源充足區域被困死小範圍內,承受著太陽的暴曬。
一場大雨的到來讓他們至少少受了很多的折磨,也讓他們洗了一個天然的淋浴,扭動著身子藉著雨水將自己滿是排洩物的下半身清洗乾淨。
暴雨過後是連續三天的大太陽,溫度直至上升,在懸崖峭壁上沒有任何遮掩物,被太陽暴曬,一層層的皮被曬裂,看起來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半死不活之後,張世東將他們一個個的拽上來,每人給了一針,全部都是脊椎受傷壓迫神經高位截癱的下場,這輩子活著與死的結果相差並不太多,前者眼睛鼻子和嘴還能享受得到,能看電視聽廣播還能吃東西,至少,活著苦辣酸甜能品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能夠看得到。
將這些人一次性踢給了燕京派來的人,到醫院看望了已經基本上恢復過來的貪狼三人,只說讓她們按時歸隊,待到真正把隊伍和兵帶起來如果她們想要進入九十九處,張世東答應給她們辦調動。
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算是告一段落,上面的鍘刀已經斬的夠狠,拿下了很多人,因為四個人至少牽扯到了百餘人,整個總…政…治…部內部大清理,就連失察的罪責都狠狠的拍打下來不留情面給予記大過處分,那些但凡是沾點邊的,下場都非常慘,並且上面還放下話來,如果有漏網之魚,無論何時何地都會繼續追究絕不姑息。
這樣的結果足夠狠,足夠有態度,貪狼三人都已經心滿意足。
張世東呢?
在最近的航班,飛回了燕京,下飛機後只給蘇惜西打了一個電話,那些被他手機所記錄的照片和小段影片給蘇惜西發了過去,如影隨形的紳士男從暗中出來將手杖遞給他。
絨套拽了下來,露出了鏤空雕刻的金色杖身,摸著那顆海藍寶石,將紳士男開來的一輛普通大眾汽車開走,手機上開始陸續出現一些人名和他們的基本資料,在這類事情上,蘇惜西從來不會忤逆張世東的意思,他們兩人的默契就是這麼來的,但凡是張世東決定的事情,蘇惜西都會無條件的執行,遇到了困難時想的絕不會是勸阻他放棄,而是會不斷的完善盡可能的將他所遇到的紕漏給彌補上,就算是去犯錯誤,蘇惜西也會跟著,她所做的是怎麼將錯誤造成的影響降到最低。
張世東回燕京的訊息就像是瘟疫一樣,速度飛快的傳開,所有認識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回來絕不會有好事情發生,當他離開燕京機場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來自臨湖的飛機降落,寧九天獨自一人走出了機場,坐上了一輛計程車給了對方地址後,拿出手機撥打張世東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寧九天說:“非得鬧大嗎?眼下這樣,對你的好處多多,上面會在適當的時候補償你,又何苦呢,當事人不都讓你收拾廢了嗎?”
張世東說:“那背後那些人目前還非常舒服的躺在家中睡大覺不是嗎?
寧九天:“值得嗎?”
張世東反問:“你說呢?”
寧九天答:“如果是我,我會謀取更大的利益。”
張世東笑道:“所以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定位在熟人才會有意義。”
寧九天搖搖頭,也不管張世東是否能夠看見:“我肯定是要回去的,那你就給我一個在現場的機會。”
張世東沉默了幾秒鐘:“我一個小時之後,去焦家,我想此刻焦玉兒,只能呆在那裡。”
寧九天深吸了一口氣:“誰說你小子要是不懂政治,我都能扇他。”
兩人幾乎同時結束通話了電話,張世東將車子轉入了彎道,繞到了不遠處另一個目標人物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