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學期你一定會有進步,可以堂堂正正地回擊嘲笑你的同學,你不想看清楚他們嗎?”
“想。”
“把劉海剪了。”
“好!”
男人雖然仍舊冷著一張臉,但眼裡的果斷和決然彷彿在發光一般吸引著衛黎的視線,而與之矛盾的是他嘴角噙著的溫柔笑意卻又充滿了安撫和包容之意。
衛黎看著他,唇邊的笑意像是按捺不住似的越擴越大。
不愧是他衛大爺的心上人,這樣肅穆正經地指點著祖國未來之花睚眥必報地回擊小夥伴們的樣子,真是禁慾又性感,讓他心癢啊。
午飯過後,趁著小朋友們休息的時間,衛黎顛顛地擠到程澤身邊坐下。
程澤不解地看著他,一本正經道:“不是說下午要去上班麼?”說著還瞟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像是在無聲地示意對方要說話算話。
衛黎挑眉,張狂無比:“爺想去上就去,不想去能奈我何?”
“叔叔出門前說過你今天還不去的話,這個月的工資不給你發。”程澤一針見血。
衛黎:“……”
程澤看他鬱悶的樣子,在心裡笑了笑,語氣緩和到了幾乎溫柔的地步:“你想說什麼?”
衛黎調整好坐姿,怕冷似的跟他緊緊貼著,裝作漫不經心道:“你剛是……生氣了?我的意思是,我以為你對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
程澤最近也習慣了對方同自己肢體上頻繁的接觸,並不在意身邊有個小暖爐似的大活人,聞言只是客觀道:“理智來說確實要一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