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打針了!”一想起打針他就怕得要命,從小到大他打得針有夠多了,每次對於他來說都是痛苦的經歷。每次對護士阿姨說輕一點的時候,雖然她都會溫柔的答應。可是一點也不會手下留情。痛得哇哇大叫。許池說要給他打針,他立刻就恐懼起來。
聽著聲音進來的全策在走廊上就聽到他大呼小叫的嚷著,一向害羞內斂的人突然歇斯底里讓他好奇心氾濫。
“發生什麼事了嗎?大老遠的就聽見聲音。”
“全策……許池說要給我打針……”傾澈見全策以來就像是看到救命恩人一般湊上前去捉住他的手臂就不放。兩雙眼睛水汪汪就跟馬上就要挨針了一樣。
倒是全策茫然了,“打針?”不明白他口中說的打針是什麼,轉眼看著許池。“什麼打針,他在說什麼,許池?”
許池才懶得管這些,剛好全策來了,他正要告訴他這傢伙的情況讓他操心到什麼程度。撇撇嘴角,眉頭皺得很緊,“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問題。”
見許池嚴肅認真起來,想必要告訴他的事情也不簡單。有關這傢伙嗎?現在拽著自己個無尾熊一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雙爪子還不肯鬆開。任由他難得的放肆,全策只想知道許池要告訴他什麼,
“什麼問題。”
☆、第一百二十四章 雙底症狀
“什麼問題?”全策問道。
許池一本正經的把測壓器遞給全策,指指上面的數字,雙眉緊蹙,“你看看。”
雖然不是懂醫學,但全策知道人的正常血壓應該是60,140。可是上面顯示了一個明顯不正常的數字,許池很不滿的點點上面的數字,
“這是我剛才給他測的血壓。上個禮拜來的時候都還是60的100。”
“這是怎麼回事?”全策偏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孩,原本手還攀在自己胳膊上,這一瞪立刻收回了手唯唯諾諾的聳搭著腦袋。抿緊唇,輕聲說道,
“……我,我不知道……就只是低了一點……”
“這是才低了一點的問題?”
這次說話的是許池,一向溫柔的他難得嚴肅起來也怪恐怖的,實在不想指責他的,可是這關係到他自己的身體他卻完全不當回事,這叫他這個醫生怎麼不生氣,“本來就是低血糖的體制,別人低血糖高血壓我還可以開藥,你現在弄個低血糖低血壓讓我怎麼給你開藥。恩?”
被許池這麼一呵斥,傾澈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悶悶的垂著頭手指拽著衣服糾結得骨節分明。懊惱自責愧疚早已染滿雙頰。小聲的吐出幾個字,
“對不起……許哥。”
頭一糟看一向心疼傾澈的許池竟然嚴厲的斥責他。全策原本想說的臺詞也被許池搶了去,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已經內疚得跟犯錯的小孩一樣垂頭喪氣的。甚至連對不起都說出來了。好吧……這次就讓他做個好人吧。撫上那顆低垂的腦袋,安慰他,
“好了,許池又不是真的生你的氣,他只是擔心你而已。”
“策,你也該多注意點。”
全策明白許池的意思,只是這幾天他實在忙了些,基本上能和傾澈說上話的時間很少,自己起來的時候他在睡,等他回來了已經深更半夜了。又不好吵醒他。
不過話說回來……短短几天,這傢伙是不是又瘦了。下巴尖得跟削過一樣,巴掌大的臉都快被劉海遮去大半。臉色看上去也不怎麼好蒼白蒼白的,眼眶下的黑眼圈在白皙的肌膚上很灼眼。最明顯的是那毛衣,明明之前是按照他身形買的,如今已經快大一號了掛在那身上哐啷哐啷的……許池的話還在耳邊響著,
“你知道低血糖可大可小,除了控制實在沒別的什麼好辦法。如果他再不好好吃藥,不注意休息,我就要每天給他打胰島素了。”恐嚇也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