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多見,他的出身造就了他得天獨厚的優勢,可是他一般的狀態是溫和有禮的,不會輕易露出鋒利的爪牙。
看來很有危機意識啊。
兩人在酒桌上落了座,顧南奚暗暗笑話他:「你也不必如此緊張,得相信我。」
傅以曜曲臂撐著太陽穴,嘴角輕勾:「我這樣子你不是挺高興的嗎?」
顧南奚矢口否認:「才沒有呢。」
「嘴角都壓不住了,還說沒有。」
顧南奚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兇巴巴地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不許反駁。」
「蠻橫。」傅以曜的語氣卻聽出了一絲縱容。
桌布底下,傅以曜輕輕地摩挲著顧南奚的手指,整個人慵慵懶懶的,看得出來今天的狀態還是比較放鬆的。
酒桌上少不了的就是勸酒,有人見傅以曜心情好,敬了一杯他沒拒絕,就有第二個人上來,就這樣一輪又一輪,顧南奚終於看不下去了,拉了拉他的衣角,低聲說道:「你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的啊。」
他喝醉的狀態實在稱不上好,話多要求多,難應付。
傅以曜染了酒意的雙眸幽深直白,情緒表露無疑,彷彿在說「你是我老婆,你不伺候我誰伺候我?」。
顧南奚再次低語:「我可沒有伺候人的習慣,你也不行。」
傅以曜眼瞼半闔,失落地嘆了口氣。
裝模作樣。
接下來的敬酒,傅以曜一一婉拒了,還不忘朝顧南奚邀功:「我聽話吧?」
「是是是。」
顧南奚有時候覺得喝了酒的傅以曜真的太幼稚了,這口吻跟小孩子要糖有區別嗎?
沒有。
酒席持續到九點半,傅以曜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走起路來踉踉蹌蹌,像是隨時會摔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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