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身邊?出現在兩國的交界處又是什麼緣故。
一道人影避開巡夜計程車兵,迅速掠進皇城,往棲梧宮的方向而去。
雲想衣正在和蓮成說話,察覺些輕微的動靜,從視窗翻出,正待上房,就見到有兩道身影快她一步已掠上房去。乖乖,蓮成沒說錯,這倆丫頭的輕功的確比她好。
“我這棲梧宮還真是人才濟濟。”蓮成也來到屋外。
那兩個從船上就一直跟著的丫頭——碧透、墨香,追出幾十丈無果,折返回來。
“娘娘,您無恙吧?”
蓮成擺手,“沒事,辛苦你們了,可有收穫?”
“奴婢無能。”墨香、碧透低下頭。
“你們是雙生子?”蓮成見她二人衣著、模樣都一般無二,難怪在船上時有時搞得她頭暈。在棲梧宮這麼久,倒還沒有理會過這倆丫頭。
“不是。”
不是?不是雙生子那怎麼都得有些差別吧。
“我們是四胞胎。”
雲想衣咂舌,一胎生四個,好生厲害。
蓮成也比起四個手指,四個?
“令堂安好?”
兩姐妹對視一眼,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同聲答道:“家母很好,謝娘娘垂詢。”
蓮成的話脫口而出,才覺不妥。萬一別人跟自己一樣,沒想到她們母親還真的安好。不禁喟嘆,有些人生一個就撒手人寰,有些人一次生四個也沒事。
“四個都在我這裡麼?”
碧透、墨香點頭,“還有兩個妹妹叫執瀧、煙惲。”
“好,你們下去休息吧。”
回到內室,蓮成問:“會是雲叔麼?”因為宮中只有宮女太監,雲叔自然是不能再進宮來的。
想衣搖頭,“我都能發現,肯定不是我爹。”
那會是誰呢?
蓮成想到一個人,又搖搖頭,不至於吧。
應帝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南越宗寧今晚在何處?”
下面跪著的人答道:“在尋芳樓,有人遠遠盯著,確實不曾離開過。”
“看到的是正面還是背面?”
“是正面,他似乎也察覺到有人監視,一直與尋芳樓的頭牌紅歌在客堂飲酒。沒有進內室。”
“去青樓就光喝酒?”
“是,那位紅歌姑娘是清倌,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達官貴人、名門公子不計其數,五陵年少爭相纏頭。南越宗寧倒是第一個得她青睞的。這麼晚了還能留在她的小院。”
那會是誰?
“密切注意四國使團的動向。”
“是。”來人叩首離開。
還有什麼人在暗中窺伺蓮成麼?
“蕭泉,朕讓你找徐家後人的事,有著落了麼?”
“沒有,皇上。徐家的人當年可是族滅,就真有落網之魚怕也早就隱姓埋名,遁跡於世了。”蕭泉為難的回答。再說了,真有徐家後人,怕也是恨皇帝入骨的。滅門之仇不共戴天。怎麼還會接受應帝的示好。
**
宗寧任紅歌一杯一杯的給他倒著酒,心頭的念頭早已轉到了另三國的使團身上。在京城,與他國使節私下會面是大忌。北戎的察罕該不會不知道才是。千方百計的找他作甚。
“紅歌,我既來過了此處,這裡便不能再留了。你明日隨我一道走吧。這樓裡咱們的人也一併撤走。”不管這裡是大哥的地盤,還是二哥的勢力範圍,那都是南越的力量。總不能任應帝端了。
“跟、跟王子走?”紅歌的眼裡露出一抹希冀。
“你的父親既是我的下屬,我自當照看你。你不要再做這些,回到南越,找個人嫁了,過幾年平靜的日子吧。”
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