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看了看我,一把奪過手機,塞到了我的口袋裡:“表弟,認真聽課,別玩手機。”
這傢伙還認真起來了,真以為是我表姐啊,貌似你沒權利不讓我玩手機吧。想到葉嘉可怕的催眠術,我只能乖乖地繼續聽教授講課了,我認為這種痛苦不亞於生物實驗的小白鼠被我們摧殘的程度。
下課鈴一響,牌哥就醒了,已經練成了條件反射。牌哥利索的拿起他根本不帶課本的書包,對我說:“B哥,下午實驗室見。B哥表姐再見!”說完還向葉嘉揮了揮手,好像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我和葉嘉走出教室,問她覺得牌哥怎麼樣,葉嘉淡淡一笑:“他還真有趣。”然後轉過來正視著我的眼睛說:“不過你更有趣。”我怎麼也想不出我有趣在哪裡,我想我是世界上最無聊的人之一了。
離午飯時間還有些,帶葉嘉轉了轉學校,兩個人就像校園情侶一樣,也就只差牽個小手了。走到學校裡的觀賞湖,一週前和葉嘉逛公園的場景歷歷在目,我又想起了葉嘉在沙畫上寫的字。
“葉嘉,你那天沙畫背面寫的字是什麼意思啊?”
葉嘉低下頭,湖面上的微風吹起幾根她的頭髮,美極了。
“沒什麼意思啊,隨便寫寫的而已。”
這個回答讓我有些失望。
吃完了學校食堂難吃的午飯,我帶葉嘉去了我們的實驗室。同一個小組的同學們紛紛誇讚我的“表姐”長得漂亮,葉嘉像吃了糖一樣開心,我覺得有點奇怪,從葉嘉出生到現在,至少被誇過1000次漂亮了,耳繭都要聽出來了,怎麼還會覺得開心。不像我,一輩子沒幾個人誇我長得帥,即使誇我長得帥也是昧著良心的,要麼是推銷員,要麼是打賭打輸的同學無奈而又憤憤地對我說:“B哥,你長得比萊昂納德還帥。”
葉嘉靜靜地看我做著實驗,目光接觸時她總是對我微笑著,好像真的是姐姐看弟弟做事一樣的那種感覺,這是我進實驗室以來幹活最有動力的一次,當然葉嘉啥都看不懂,畢竟隔行如隔山,所以我很多很標準、很精密的操作只能是自我欣賞了。
走出實驗室,呼吸著還不錯的空氣,我和葉嘉一路盪到了我的寢室。我們因為是研究生了,女生可以進男生宿舍,所以很輕鬆的把她帶到了我的房間裡。葉嘉一眼就認出了我的桌子,我覺得奇怪,問她怎麼知道,她說:“我上次送你的薯片還在你桌上呢。”這眼尖的傢伙,我心裡暗想道。這桶薯片我還沒開過,這次正好“請”葉嘉一起開動了。
和一個同齡的,長的還不錯的女生一起呆在我的床旁邊,我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甚至有一種把葉嘉摁在床上的衝動,幸好我自制力還不錯,表面上裝的波瀾不驚。聊著聊著又沒話題了,很正常,本來我們就沒熟到能不停聊下去的程度,我也不是一個善於和女生打交道的人,氣氛有點尷尬。
又是葉嘉先開了口:“表弟,想不想舔姐姐的腳啊?”
一瞬間我臉紅了,燙的我感覺快炸了,我心想變態的不是我,而是葉嘉,這個女人怎麼又主動讓我幹這種事情。
我義正言辭地回覆:“葉嘉,別忘了上次我們幹了那種事,後來有多尷尬。而且我們畢竟不是男女朋友,做這種事總歸不太好。”然而我心裡卻希望葉嘉狠狠地駁斥我,然後我就能順理成章地做我想做的齷齪事情了。
葉嘉用一種誘惑的表情看著我,似乎在測試我的定力。我剛剛都這麼說了,自然只能忍著,然後又問道:“葉嘉,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我有什麼變態的愛好,你就願意滿足我?”
葉嘉臉也有點紅了,看她這副樣子,我感覺下面更硬了。
“人家催眠了你好幾次,還弄得你不開心,想補償你嘛。”
“可上次在你家,你也是想補償我嗎?我當時可沒有不開心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