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上爬起來,就被你摁下去了。”我說的好像是葉嘉強迫我做那種事一樣。
“你呀,算了,人家女生對你的好,你都不領情,算了算了。”葉嘉一副嫌棄的樣子,“我在你們寢室洗個澡行吧?用你的毛巾?”
我感覺我的褲子快要被撐破了。
“你不嫌棄就行。”
一個女生在我的寢室裡洗澡,這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聽著衛生間的流水聲,我感覺自己有點飄飄欲仙了。
然後門開了,一個室友回來了,我們叫他A哥,因為他成績很好,經常拿A。
“B哥,誰在裡面洗澡?”
我支支吾吾地說:“今天我表姐來我學校玩,順便帶她來我寢室看看,她乘機洗個澡。”
A哥突然變了臉色:“你帶人進我們寢室也不和我們幾個說一聲,萬一丟了東西怎麼辦,誰負責?”
我感到很不快:“你覺得我會帶人進來偷你的東西?”
A哥加快了語氣:“你想帶誰就帶誰進來,那還得了?以後你帶你女朋友來我們寢室做 愛,難道我們幾個室友還要等你們做好再進寢室?”
“你今天怎麼了?打了雞血了?至於嗎,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我會做出這種事嗎?你別小題大做了啊。”
A哥回了句:“小你馬的B。”
我順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他馬再說一遍。”
A哥掄起左手朝我就是一拳,被我彎腰躲過了,我左右手連續勾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鼻血已經濺了出來。他往後退了兩步,用手指著對我說:“你今後要完蛋,你等著。”然後摔門出去了。
不知道平時我哪裡惹到他了,這麼一件小事居然還跟我發火,我覺得血脈膨脹,氣不打一出來。葉嘉推開門,溼漉漉的長髮垂在臉上,掩不住她的驚慌:“徐達,你沒事吧。”
“沒事,教訓了一個SB而已。”
葉嘉難為情地對我說:“對不起,徐達,給你惹麻煩了,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沒想到。。”
“沒事,不關你的事,你別嚇著了。”
今天的接待任務就草草結束了,葉嘉晚飯都沒吃,就開車走了,臨走前再次向我道歉,我反而覺得很不好意思,葉嘉開開心心地來我學校玩,卻是這種場景下我把她送走了。如果這個弱智不回來的話,葉嘉洗完澡,我再去洗個澡,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再不濟兩個人也能出去吃個晚飯,這下全搞砸了,我恨不得把A哥撕成碎片。
第二天我才從另一個室友口中得知,A哥發高階論文失敗了,昨天只是遷怒於我,被我打出寢室後去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吐得滿地都是。我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聽到這裡我的氣也消了三分,算了,也是一個可憐人,真正有錯的或許是拒批A哥論文的那個評審吧。
不管是誰的錯,不管是誰的原因,這次葉嘉的校園一日遊是徹底的失敗了,我懊惱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焉知非福
當你和室友打過架之後,想要修復關係是不可能的。打架和罵人完全是兩碼事,作為男人,罵完了可以和解,但打架的後果是很嚴重的。你這輩子打過幾次架,你肯定記得清清楚楚,甚至夢裡都在重現這個場景。
所以這幾天我在思索自己是否還有在寢室呆下去的必要。學校離家很遠,每天來回不太現實,但是寢室裡住著一個和你打過架的同學總是很彆扭,即使那次打架也是事出有因,或者說是一次誤會。我並不怕A哥報復地乘我不小心給我來一拳或是什麼的,但是暗箭難防。萬一他偷我一樣東西,或者來陰的暗算我一下,這種是防不勝防的。冷靜下來之後我有點後悔那天衝動地打了A哥。
租房對我來說也是不現實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