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如許輕易擊退你們,原來你們在演一齣戲……”
林秀鳳道:“我們的飛碟技法原就是大先生教的。
茹小意臉色盡白,道:“樊可憐有‘二鳳雙龍’,他用了三人伏擊我們,剩下一鳳,始終未曾露面,是不是織姑?
林秀鳳點頭。
茹小意全身一震。
“笑影和她……”她用劍一伸,劍尖在林秀鳳印堂戳了一個血痕,厲聲道:“說!
“我說,我說!林秀鳳慌忙地道:”你進澡室後,大先生找項笑影,逗他說出你們新婚後的第一個去處,然後淬施暗算,點了他的穴道,把他放在織姑上面,然後引你過去一一一”
茹小意緊緊握住了劍,彷彿除劍以外再也沒有重量。要不是林秀鳳穴道被封的話,至少有十次機會可以一招擊倒她,可是現在擔心的只是林秀鳳,伯她控制不住劍勢。
“但……他為什麼說……”
“那不是項……項大俠說的,黃彈最會模仿別人聲調,是……他說的,織姑相應……”
茹小意猛然記起,在上凝碗崖的時候,黃彈在前面一路發出異嘯,學馬像馬,學牛像牛。而自己確實背向牆角,只聽見聲音,卻沒眼見到項笑影說話!
她哪裡想到,那時候,丈夫竟已失去了知覺!
隨後,她因中鏢昏眩。不知道後面的事,而樊可憐為自己吮毒,也只是在演戲而已!
“你們把他……他怎樣了?想到湛若飛之死,茹小意不禁機伶伶打個冷顫。
“誰?”林秀鳳一時聽不懂。
茹小意被恐懼懾住,全身抖了起來。
林秀鳳也算領悟得快:“你是說項笑……項大俠?他,沒什麼,不過被制了全身穴道,昨晚,塞在你們床底,今早;再押回囚室裡。
茹小意一時羞憤欲死,又驚喜交加:“那麼湛師兄……他不可能對你作那樣的事!
林秀鳳嘴角撇一撇道:“給他作了我也不介意,只是,雖喂他吃了春藥,但要他同時幹了我之後再找上你,哎!………
茹小意想到樊可憐沒有讓湛若飛說話就殺了他,湛若飛死前仍似有話要對自己說,可惜自己卻沒聽到,心痛如刀割,劍一捺,割下林秀鳳一隻耳朵。
林秀鳳登時半邊臉鮮血淋漓。忍痛不敢呼,茹小意厲聲問:“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秀鳳顫聲道:“我……我不知道……這就是……大先生的意思·:……
茹小意悲憤地道:“他!他為什麼要這樣一一一,”
忽聽一個和氣的聲音道:“你應該來問我。…
茹小意望去,全身似脫了力。
一個溫和的人站在門口,金弓金箭,眼神熾烈,正是樊可憐。
樊可憐道:“本來。當初我只是把湛若飛推下山崖。誰知風大,沒摔死他,本來也不想救你,可是,見你那麼美,我救了,發現你很拘禮,而且有丈夫,所以,我才命他們前去殺了項笑影,我看你捨死忘生的維護姓項的,跟姓湛的也很親呢,看來,要得到你,首先要你對這兩人心碎,故此,我出來逐退手下,再想辦法。”
茹小意想起湛若飛掉下深崖;幸得不死。而樊可憐乍出現時,確無救自己之意,及至看清楚後,才動手相救的,如此說來,那置在斷崖上的衣衫,也是他趁拉起自己的時候撕下來的,引湛若飛過去,等項笑影也到了之後,才派人來一網打盡,用心不可謂不毒!
樊可憐笑道:“你在想那裂縫是不是?其實,下面根本是平地。還有雨道,否則,我才不會暗示孫祖他們也往下跳了。
茹小意恍悟道:“那麼,姚到……”
樊可憐笑道:“土豆子麼?當然是我指使的了,他本來就是兩頭蛇,我也要殺了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