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駐屯在凝碧崖下的探子,所以,也順道殺了姓札的和粘夫子。
茹小意冷笑道:“難怪他老是借樣說你的好話,什麼重義氣、有威名!
樊可憐呵呵笑道:“所以他得以不死。還拿了大把銀子。遠走高飛去。
茹小意慘笑道:“虧你找到他來說笑影那一大通離間我們的話。
樊可憐認真地道:“那倒是真事。姚到確是姚添梅的弟弟,不過他這個人,一向六親不認,也不會蠢到替親姐報仇。
他笑笑又道:“不過,我承認,我在一路上都離間你們,也隔開你們,更裝跌倒來誘惑你……可惜,你們倒是堅貞不渝,所以。為免你疑心,我索性讓你們釋疑後,才再製造這一大堆的事。
茹小意怒極笑道:“難怪你數度相救,都事有湊巧,及時趕到,而且不管我被迷倒、毒倒,你都正好有解藥。
樊可憐嘻嘻道:“那是因為我不想傷害你。”
茹小意恨聲道:“卑鄙!不單你卑鄙,連下手都無恥!
樊可憐一笑道:“無恥?昨晚,卻不知誰無恥些。”
茹小意氣得發昏。
樊可憐又道:“我知道只有在你孤立無援,親愛人盡棄之際。才會心生依傍,而我欲拒還迎。你正好入甕。
茹小意氣白了臉:“虧你……說出這種話!
樊可憐哈哈道:“你不也一樣做出這種事!
茹小意激動地問:“你究竟為了什麼……?”
樊可憐徽微笑道:“還不是都為了你。
他接著又道:“我要得到一個女子,向來不容歡勉強,又不喜用迷藥春藥,因為,這樣得到一個女人沒意思,我要她真的,自動投懷送抱,我要了之後,才丟棄她,這才愜意,哈哈哈……好像你昨晚那樣;才夠味。
茹小意悲笑道:“你做……這一切,就只為了一一一…
樊可憐邪笑道:“你覺得我恐怖又無稽是不是?其實天底下。偏是有這樣的人,費盡心機。做這樣子的事。
他哈哈笑道:“一個人,只要有權,總要耍權才甘心;一個男人,只要有能力,也總要玩玩女人才稱意。是了,你是怎樣才開始對我生疑的呢?我幾次救了你和姓項的,總該換得你信任了吧?
茹小意忽道:“你很想知道。
樊可憐欠欠身道:“請指點。
茹小意道:“我不說你會很難過?
樊可憐道:“這麼周詳的計劃,談它漏洞出在哪裡,總是件有趣的事。
茹小意道:“我說可以,可是你也得告訴我一件事。
樊可憐想了想道:“好。你說吧。
茹小意道:“我開始生疑,其實只有兩點:第一,黃彈、孫祖替我推宮過穴,內力深厚,近似與我們交手的秘密人;第二,你殺湛師兄之後,叫孫祖進來,既然孫祖在外面,就沒有理由會讓事情發生的——除非,是你要讓一切發生。
樊可憐聽得不住點頭。
其實,茹小意所說的兩點。全是事後推測的漏洞,到底她是瞥見長袍才生疑的,不過大凡一件事,說了之後旁人總是覺得漏洞百出,但身在其中,恐怕比任何人都還要糊塗。正如前小意這番說辭,也一樣有繼漏,要是她早起疑了,又怎會讓樊可憐得到她呢?
樊可憐道:“真是,原來有那麼大的疏漏。
茹小意道:”該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了。”
樊可憐道:“我們那麼親了,別說一個問題,十個我也答應你。””
茹小意道:“好。你把笑影關在哪裡?”
樊可憐即答:”囚室裡。
茹小意聽他回答跟林秀鳳一般,知項笑影大概還活著,心裡暗喜,又問:“囚室在哪裡?”
樊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