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熬了”,說著,又有一陣窸窸窣窣點選藥材的聲音。
我躺在床榻上,渾身發僵,心思亂如麻,可還未能想出辦法,卻已然聽那行軍大夫的聲音已然沾了些喜氣:“呃,這藥……上將軍,原來這藥竟是……”
“景楓!!” 我一個激靈便從床上翻身而起,茫然四處張望,“景楓!你在哪裡?!我為何瞧不見你?!”
屋內沒人搭理我。
我又再接再厲地抖瑟著身子下床,一邊赤腳慢慢往前走,一邊伸手摸索:“嗯,原來我躺了這般久,一轉眼天都黑了,為何不點燭火?嗯?難道你軍餉不夠用了?”
想來穆臨簡憐惜我,總算是接了我一句話。
然而他接的這句話卻道:“天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