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全都穿著制服,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呂鏑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女孩子正是他剛才看見的那個,不由得一愣,這時王冰燕拿著一包東西向他走來,她也注意到了這幅照片,“那個高個子的應該是那小姑娘說的高海了。”她說道,
“差不多,”呂鏑注意到她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不知道,”她將手裡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一堆長條的東西還有一些鑰匙掉了出來,長的短的大小不一,“是銀行經辦員的人名章。”王冰燕拿起來一個看了看,說道,
“大都是牛角和塑膠的,少數是銅的和木頭的。”呂鏑說道,他注意到了那些名章當中有一個又大又長的象格尺一樣的銅的東西,比其它的那些人名章都大好多,他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東西應該是一枚鎮尺形的飾物,上面雕刻著精美的獅子捲雲花紋,尺面上淺刻著濃密的水草,周圍是游魚,青蛙,蝌蚪,蠑螈在水中嬉戲,充滿了童趣,整個鎮尺刀法精細洗練,最下面刻了一行小字:贈桑小蘭高海自制。字型蒼勁有力,看樣子這位高海同志還挺多才多藝的。
“這麼漂亮,看樣子沒少下功夫。”呂鏑笑了笑,“弄不好是定情物也說不準。”
“她剛才找的沒準就是這個呢。”王冰燕拿過來看了看,說道,
兩個人將其它的東西大概給歸攏了一下,只帶走了那枚精美的銅鎮尺,王冰燕說想上十五樓看看,呂鏑也沒有多想,就陪她去了。
剛一走進十五樓的走廊,劈面而來的濃重妖氣讓呂鏑和王冰燕都吃了一驚,整個過道一片愁雲慘霧,感覺就象是到了地獄,呂鏑記不清以前在哪裡有過同樣的感覺,他沒有多想就抽出了風雷鐵鐧,王冰燕卻按住了他的手,“這裡太窄了,你的鐵鐧根本施展不開,除非你想把這兒夷為平地,”她小聲說道,眼角帶有一絲笑意,“收了換穿心釘吧。”
呂鏑點點頭,將穿心釘換在手中,王冰燕把龍鱗盾取了出來套在左臂上,兩人小心地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前方突然亮起一點微弱的光,照著一個男子模糊的背影,呂鏑隱隱約約聽見好象有兩個人在說話,王冰燕拉著他停下了腳步,兩人隱藏在黑暗中,仔細地聽著前面的說話聲。
“‘‘‘‘‘‘我知道你會來的,可沒有想到你來得還真快,高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似乎是從前面的行長室裡傳來。“你的本事又有長進呀。”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高海冷笑道,“你以為殺死我就沒事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的。”
“你以為你現在的本事就能對付得了我?”那聲音又說道,
“我當初就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狠,以前比這嚴重得多的事你們都沒這麼處理過,”高海的聲音含有一絲憤恨,“原來你們非要趕盡殺絕是這麼一回事,你們這些真正的衣冠禽獸。”
“只怪你那天不該來。”那聲音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我們好好談談。”
“晚了,”高海冷笑道,“我不會馬上動你,而是要讓你看看,你那些卑鄙的人類手下都是什麼下場,讓他們永遠記住,助紂為虐的代價,而你,我親愛的行長大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而沒有絲毫辦法。”
“你女朋友還在我手裡,她的死活你都不顧了?”那聲音又說道,
“我的女朋友?我一個臨時工還有女朋友?”高海大笑道,笑聲裡帶著說不出的淒涼之意,“我在這裡勤勤懇懇幹了十二年了,除了一身的病痛,什麼也沒有得到,到死還是個臨時工,而你們這些當官的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整天高高在上的就知道花天酒地,可笑之極的是還妄想長生不老,我真是服了你們,”他笑聲一頓,“我倒要看看!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