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還能夠猖狂多久!”他話音剛落,手一揚,一道綠光應手而出,透牆而入,行長室裡傳來一聲痛苦的嘶吼,四周瀰漫的妖氣頓時消散,“你等著‘‘‘‘‘‘”那聲音惡狠狠地說道,慢慢消失了。
高海慢慢地轉過身,向呂鏑和王冰燕藏身的地方走來,“讓二位見笑了,”他說道,“我和這傢伙交手三次了,始終沒法子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呂鏑和王冰燕對望了一眼,兩人從藏身處走了出來,“那天我就知道,我們會見面的。”高海又說道,
“那傢伙好象受了很重的傷。”王冰燕問道,“你怎麼不衝進去幹掉他呢?”
“那裡面他做了佈置,我根本攻不進去,”高海答道,“剛才還多虧了你那枝箭,”他看著王冰燕說道,“沒經你允許就給用了,不好意思。”
“那倒沒什麼,”王冰燕答道,“只要用到正地方就行。”
“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呂鏑奇怪地問道,
“走吧,咱們找個地方說話。”高海回頭望了望走廊,“這裡只能勾起我傷心的回憶。”
高海帶著呂鏑和王冰燕來到了走廊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前,這是一幅普通的裝飾畫,上面是青青的草地,清澈的小河和小木橋,草地上有一棟漂亮的小別墅,高海揮了揮手,幾點淡淡的金光閃過,三個人已經來到了草地上,呂鏑驚奇地望著周圍的美景,“你居然住在畫裡。”他笑道,“真是想不到。”
高海帶著他們來到了別墅的客廳裡,“可惜這裡是鬼魂的住處,沒有什麼能招待二位的,見笑了,”他微笑著說道,“二位請坐。”
三個人都坐了下來,王冰燕好奇地看著周圍,這裡的陳設典雅簡約,顯示出主人不一般的品味。“這裡也不比咱們那兒差多少呢。”她轉頭對呂鏑說道,
“可惜人鬼殊途,箇中滋味,不足為他人道也。”高海嘆息道,
“怎麼回事能說來聽聽嗎?”呂鏑問道,
“我大學畢業後就在這裡工作,一干就是十二年,我剛來的時候行裡答應半年後轉正,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工作幹得再出色,也沒有說給我轉正,時間一長我的心裡就慢慢的變得不平衡了,我的家裡本就不寬裕,我的身體也不好,因為長時間上夜班生病了,就利用了銀行電腦系統的漏洞挪用了一點錢,”高海講述道,“後來覺得這麼做不對,就將挪用的錢又都還上了,但被監察人員發現了,找我談話,我就將實話說了,按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沒有造成什麼損失和不利影響,可接下來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行裡秘密調查了我從上班以來的所有帳務,不但沒收了我個人的所有財產作為罰金,並將我開除移交司法機關,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去找行長申訴,結果‘‘‘‘‘‘”他的臉上展現出痛苦的神色,“我那天真不應該就那麼氣急敗壞的打倒警衛闖進去的。”
“怎麼了?”呂鏑好象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
“沒錯,”高海點點頭,“我看見了,我們的行長,他,是個怪物。”
“竟然是這樣,”王冰燕看了看呂鏑,“那接下來的事就很好解釋了。”
“他是個什麼東西?”呂鏑問道,怪物上銀行裡來當行長,真是頭回聽說。
“我沒看清他的全貌,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個蜈蚣一類的東西。”高海答道,“全身金光閃閃的,蜷縮在行長室後面的一間密室裡,我當時嚇壞了,也顧不上找他申訴了,趕緊退了出來,沒等回家就被人抓走了,他們給我打了一針,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靈魂在太平間天花板上飄著,下面就是我的屍體,我已經死了。”他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飛出來回家,才知道我已經死了好多天了,我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