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定在天花板上的細緻花紋上,腦袋裡想的居然是……
腳尖都繃直。
該死的,她竟然…開始著急!
這一認知叫她整個人都僵了下,羞尺感一陣強過一陣。
但很意外地,腦袋裡的那些畫面不但沒有因為這突然的認知而消退,反而越發地瘋長起來。
十指狠狠地揪著薄書硯的襯衫,傅深酒的意識都開始混沌。
以至於薄書硯撐著雙臂起身的時候,她的手指竟扣住了他的皮·帶。
這個東西,強迫的狀態下進行一次兩次或許很有意思。但是,一旦雙方都有了意願,就算是來一千次一萬次也會覺得意猶未盡。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這一次還沒完,就想象著下一次。
直到,累到不能再來。
……
傅深酒迷迷濛濛地醒了過來,房間裡很暗,只有沒有拉上的紗簾那裡透出一點薄光。
她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後男人沉沉的乎吸聲。
她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之前的那些畫面。
從沙發上,到酒櫃邊,再到臥室……
還有其間,她的著急和主動。
天哪。
傅深酒抬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止不住地懊惱。
“恩,你就是這樣的人。”
耳邊,突然傳來薄書硯低啞的聲音。
原來他根本沒睡著!
傅深酒愣了愣,反應過來抓了被子就往另一邊滾。
卻被薄書硯輕而易舉地撈了回去,讓她枕在自己臂上,勾在懷中。
“昨晚的你,讓我很意外,但我很喜歡。”薄書硯在她發頂印了一口勿,凌晨的嗓音帶著一股子撩人心窩子的嘶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傅深酒逃不開,乾脆縮排他懷裡,躲著。
薄書硯的乎吸噴薄在她發頂,他低低地笑了起來,那聲音聽起來溫柔而寵溺。
他沒有再取笑她,回味了下昨晚那讓他幾乎癲狂到幾乎要死掉的感覺,憐爰地將傅深酒又摟緊了些。
傅深酒被他弄得呼吸不過來了,便拿手去打他。
薄書硯將她的手捉住、捏在掌間摩挲。而被她枕著那隻手,輕緩地在她背上輕拍,像在哄一個孩子。
傅深酒一直以為薄書硯是寡沉淡漠到極致的那種人,沒曾想他溫柔起來也會到這般田地。
因為他的溫柔,氣氛突然變得不一樣,那麼好又那麼微妙。
傅深酒意外地被他這簡單的動作安撫下來……沒有反抗。
黎明的亮光穿過紗簾透進來,從薄書硯的背部打過來,使得薄書硯的正面一片幽暗。
而傅深酒躲在這一片幽暗中,突然覺得意外地心安。
理智一旦開始鬆懈,內心埋藏已久、平日裡被忽視的東西便會不自知地翻湧出來。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頭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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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108她搖搖頭,輕嘆了口氣:可惜了。(二更,4000+)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頭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情深蜜意的時候,對方哪怕只是最平常的乎吸,都是對另一方的致命誘·惑。
何況,她的聲音軟軟綿綿的。
從她叫他的名字開始,薄書硯的喉結就抑制不住喉間的乾澀而滾動了下。
他回應她的,是綿密的吻償。
他在抱著她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