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輕啄。
深酒的乎吸,又被他擾亂了。
窗戶處的紗簾飄動,有風吹進來,有悶悶的雷聲傳進來,竟然開始下雨了。
一股涼涼地感覺襲遍全身,傅深酒的意識也跟著慵懶下來,就那麼任由著薄書硯。
又過了好一會兒,意識到二號薄書硯又起了強烈的變化,傅深酒才匆匆忙忙地去推他。
“不來了,我受不……”話還沒說完,傅深酒自己先怔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一張臉驀地就燙了起來。
她快速地翻了個身,背對著薄書硯去咬自己的兩瓣兒唇,羞,懊惱!
薄書硯的口勿追了過來,笑聲也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被他一笑,傅深酒臉上發燙,心裡發慌,撐著手臂就坐起身,撈過頭頂的枕頭去砸他。
薄書硯就那麼躺著,任由她那軟綿綿的力道落在自己身上,笑看著她,極致地溫柔。
他不反抗,傅深酒砸得沒意思了,乾脆扔了枕頭,故作氣乎乎地要下床。
薄書硯這才勾著她腰,將她重新按回懷中。
傅深酒背對著他,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
這個男人,從昨晚開始就太奇怪了。
太溫柔,讓她不知不覺地就靠近了。
但被他這樣一折騰,傅深酒就那麼忘記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只在他懷中感受這一刻的溫存。
“這一段時間,委屈你了。”薄書硯的匈膛貼著她的脊背,黯啞的嗓音和綿銳的呼吸一起落在她頸側。
委屈……
傅深酒身子一僵,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地就轉頭去看他,直到對上他幽沉而認真的眸光,她才確定這個寡漠而高高在上的男人確實是說了這樣接地氣的話。
回想這一陣子的經歷,她委屈麼?
她轉過頭,聲音悶悶的說了句,“我沒什麼好委屈的。”
薄書硯垂首在她撲閃的眼睫上印了一吻,沒有解釋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只說,“那晚是我遲到,並不是你沒守約。我誤會了你,以後我會彌補。”
傅深酒愣了下,才想明白他在說什麼。
大抵是那次他們倆之間的“七點之約”,她準備了良久,而薄書硯卻沒有準時回來的事情。
她和他好不容易有的一點進展,似乎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走下坡路的。
“怎麼突然說這個,我早就忘了。”傅深酒吸了口氣,明明胸腔裡堵著一口氣不暢快,卻輕描淡寫地嘴硬。
薄書硯扯唇笑了下,“你為什麼不問我,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才會遲到?”
“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許綰輕……麼……”這麼酸的一句話脫口而出,傅深酒雖然懊惱,但還是繃著呼吸,想要知道他的回答。
薄書硯眸光一凝,繞在她臉頰上的大掌也頓住動作。
傅深酒驀地難過起來,扯唇苦笑了下。
果然麼,這個女人的名字連提也不能提。
“剛才是我失言了,對不起。”傅深酒悶悶地出聲,“其實你根本不用跟我解釋,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我和綰輕,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薄書硯強勢地掐斷她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哪種關係?”傅深酒幾乎是立即就反問了一句。
薄書硯看著她快要炸毛的樣子,心情莫名愉悅起來,“那你說說看,你想的是哪種關係。”
傅深酒撇嘴,聲音低下去,“我什麼都沒想。而且,我也根本不感興趣。”
薄書硯沉吟了下後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既然你不感興趣,那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