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略過這個話題。”
“……”傅深酒一噎,心口處堵得更難受了,一張小臉因為鬱悶而皺成了被壓扁的包子,她咕噥,“不說算了,誰稀罕。”
薄書硯低低地笑出聲來。
傅深酒更加惱了,掀起被子就要走開。
薄書硯一把將她重新扯回被窩裡,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與自己對視,“傅深酒,你才是我身邊那個名正言順的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關於這一點,不會有任何變動,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必要,明白?”
他看著她,態度強勢又篤定,幽邃的眸光裡似乎流轉著她能看得懂的情意。
這算是……承諾嗎?
傅深酒不說話,將一張小臉貼在他胸膛上,抿著唇去聽他的心跳聲。
那咚咚咚的一聲聲,混合著窗外的雨聲,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了她心上。
回想嫁進薄家的這兩年多,沒有人給過她承諾,更沒有人給過她安全感。
她也從來不去想自己的孤立無援,只是悶著腦袋一直行走在這世界。
……
許是薄書硯的心跳聲太過沉穩有力讓她生出心安,亦或是窗外的雨聲襯得這屋子裡太過靜謐而讓她生出懈怠感,總之在那一刻,傅深酒突然覺得有些累了,甚至生出了要依靠薄書硯的心思。
傅深酒又往薄書硯靠近了些,原本無處安放的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上他緊實的腰腹。
她突然很想跟薄書硯講講她埋藏已久的那些苦澀,也想跟他說說自己的那個家庭。
她想跟他說說傅至庭、說說容懷音、也說一說傅玄野的病……
久久等不到回應,薄書硯蹙眉在她屯上重拍了下,“傅深酒,說話!”
傷感情緒被他這個動作給阻斷,傅深酒臉上一熱,說出來的話卻與剛才她想的全都不相干。
“許綰輕真的跟你沒關係?你沒有騙我?”
薄書硯挑眉,表情裡完全是逗趣,“如果騙了你呢?”
傅深酒抬起頭定定地盯了薄書硯一眼,也許是他眼中深濃的寵溺讓她一時忘了形,她說出一句讓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如果你騙了我,我就拿許綰輕撒氣,讓你心疼死。”
薄書硯眸光一凝,隨即卻低低地笑起來,“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狠心的一面。”
傅深酒一囧,埋頭就在薄書硯匈口上狠咬了口。
薄書硯輕嘶了聲,翻轉身體就將那個搗亂的姑娘給困住……
“薄書硯,不要!”
“知錯了?”
“我才沒錯!”
“……”
“啊,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
再一次極致的酣暢淋漓過後,薄書硯沉沉地睡去,而傅深酒看了眼時間,已經近七點。
薄淵爵定了10點的飛機。
想到這裡,傅深酒輕手輕腳地摸下床,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開門去客廳找手機。
解開螢幕鎖一看,發現有幾十個未接電話,全部來自於薄淵爵。
傅深酒忙跑到起居室的陽臺上,給薄淵爵回電話。
電話鈴聲才剛響,薄淵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阿酒,在哪兒?”
傅深酒抓了抓額前的頭髮,十分地不好意思,“薄大哥對不起啊,我昨天跟別人談事情的時候把手機開了靜音,所以沒聽見你的電話。不過你別擔心,我這就坐車回來,不會誤了飛機的!”
薄淵爵那邊沉默了一下,“需要我來接你嗎?”
傅深酒連連搖頭,“不要不要了,這邊很近的,我自己就能回來!”
“那好,別誤了時間。”薄淵爵也沒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