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舞團有著某種關聯才對。”
搜查主任小林沒精打采地嘟噥道。
“今天對齊藤葉琉子進行質詢了嗎?”
對太田的詢問,小林撓著頭頷首,“和昨天的供述如出一轍啊,她也沒明確否定自己殺了他,我覺得從那個女人身上多半是得不到什麼新線索了。”
“死者男人的身份是目前的首先要解決的啊!”
“是的。”
小林摸了摸留著邋遢鬍子的下巴,只要不知道死者身份,就無法判斷葉琉子敘述的正確與否,也就不能將她定罪,當然也不可以釋放。
這天夜裡鑑定科關於足跡的報告出了結果,鞋子型號完全一致。而且步距和男人身高的比對也完全吻合,從鞋子的磨損情況來判斷出的他有的走路習慣和這個腳印所具有的特性也是完全匹配。也就是說,從科學的角度來看,窗戶下方的腳印是死者的這一點已經不容置疑。
“這樣一來,男人從窗戶爬進來暫且應該算是事實了,到底目的是什麼呢。芭蕾舞團的事務所究竟有什麼可盜的呢?”
小林大聲說道。
明天開始要順著男人身著的夾克服和褲子這條線索開始探查,今天刑警就此解散。不過加賀卻還有著工作要做,那就是確認柳生講介的不在場證明。
從大泉學院站下來後,從南邊出了站,不過地圖上確認下來卻沒有類似的店鋪。在同一地方轉悠了一會兒後,發現在一幢破舊的樓房的地下有一扇倉庫入口般的大門有點像。這扇防火門一樣的大門上只畫了一隻小熊。小熊的肚子上寫有更小的文字——“NET BAR”。
本來想當然認為這裡一定是些不可見人的痞子們的老窩,不料開啟門一看卻發現裡面出奇的整潔。黑得發亮的吧檯旁邊有兩個桌子,吧檯裡留著鬍子的老闆正用菜刀正切著什麼東西,有兩個客人佔了一個桌子,看上去都像公司職員的樣子。
加賀在老闆面前坐下,點了瓶冰鎮威士忌。
仔細一看老闆的年齡還挺大,如果在公司工作的話,可能差不多到了該退休的年齡了。留著的大背發的頭上白髮赫然在目。
他正在切黃瓜,自言自語道,“真想拌蛋黃醬吃啊。”隨即拿出小碟子,倒了點蛋黃醬在裡面。
“你知道一個叫柳生的人嗎?”
用牙籤插著黃瓜,加賀問他。
“你是說那個跳舞的柳生?”老闆說。
“是啊,他經常來這兒嗎?”
“恩,是的,這裡經常可以看到芭蕾舞演員。”
“芭蕾舞演員?您是說高柳芭蕾舞團的一行人嗎?”
是,老闆回答。
這麼一說,柳生的確說過和他的同伴經常來這兒。
加賀問他昨天他們來這兒的時間,而老闆的證詞和柳生的敘述並無出入:他們在這兒大約呆到了10點半。
在搜查人員中流行一種說法:可能葉琉子是在袒護著某個男人。比起供認不諱是一個男人殺死的,絕對是女人堅持聲稱自我防衛來的簡單,兇手和葉琉子可能就是這麼盤算的。
但是柳生的嫌疑算是排除了,要是10點半還在這裡的話,那麼案發的時候就不可能在現場了。
“這位客人,您是警察嗎?”
加賀正尋思著,老闆開始發問。不過看上去不像出於警惕心,而只是對客人的職業有點興趣的口吻。
“是的。”加賀說,“我在偵查昨天的案件呢。”
然後老闆點了點頭,嘴裡嘟囔“我一猜就是”。
“不過幸虧那個女人沒受傷,只要不受傷,還是可以繼續跳舞呢。”
“是嗎?”
“當然啦,那些孩子,把自己的身體可是放在第一位的呢,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