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自己沒法跳舞了。我只是隨便說說哦,要是舞者不能跳舞的話,那活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嗯,原來如此。”
喉嚨裡嚥著威士忌,加賀想要是從這個角度出發考慮的話,齊藤葉琉子的行為就好理解多了。對方手握銳器的時候,當然率先會有種強烈意識不能讓自己受傷。她以前可是因為交通事故弄傷過腳,肯定比別人更多一份恐懼。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葉琉子說的一切都是真話的基礎上的——
兩個公司職員走後,客人就剩下了加賀一人。此刻他又一次環視了下吧內,目光落在了角落裡放著的一件令人懷念的物品上。木質的底座上放有足球遊戲的底盤,底盤邊伸出幾根小棒,用來移動底盤上面的選手,和真正的足球比賽一樣往對方球門裡射門。
加賀拿著裝有威士忌的杯子走到足球擊盤邊,開始操作起小棒子來。前後滑動棒子,選手就會做出相應移動,轉動棒子的話選手就會在場上轉身,利用這種轉身就能踢到皮球。這已經是年代很久遠的東西了,東西卻保養得很不錯,也沒有小棒子卡住的情況。而且兩隊的選手也各自有11個人,跟正式比賽一樣。
上面放有一個小球,所以開始試著輕輕的傳起球來,不過完全沒有想象中的容易操作。
“技術還不錯啊。”
老闆滿臉笑容。
“我以前可是一直玩的哦,不過現在不行了,對方完全不動的狀態下我也不能好好射門呢。”
“這是有竅門的呢。”老闆說。
這時,入口的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