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作用。
他微微一嘆,“曾日月之幾何,而江山不可復識矣。”
這才過了多久的歲月啊,當年的江山景色就再也認不得了。
危月雖然不知端木賜此嘆從何而來,但他卻聽出了寂寥。
他靜靜地給面前的人斟滿了酒,“悟以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端木君何故長嘆。”
端木賜靜默半晌,“你說得對。”
氣氛好了許多。
危月問道,“端木君的武道修為實在是深不可測,不知是師從的哪一家?”他只說武道,而沒有說劍道,因為他知道端木賜不僅僅只會劍道而已。
“哪一家?”端木賜一愣。
這要他怎麼答?
端木賜又靜默了半響,“很多家。”這是實話。
“哦。”危月點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解釋,因為端木賜所學駁雜,不可能只師從了一家,先前所問,只不過是順口而已。
“你問這個幹什麼?”端木賜問。
“我最近想去拜訪一位前輩,不知端木君有沒有興趣?”
“哪位前輩?”
“劍道大師,寺島守義。”
“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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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殺伐慈悲之雨夜(補!)
端木賜和危月各撐著一把從noma餐廳順來的雨傘出門,雖說比不得lockwood手工定製傘的品相名貴,但比起“天堂傘”來說已經是足夠優質了。
他們漫步在筆直而潮溼的街道上,幾個小時之前這裡還是燈紅酒綠繁華得像是色澤最飽滿豔麗的油畫,轉眼間黑夜籠罩白雨落地,把華麗到誇張的表色抹去,沖刷出蒼白無力的真實底色。
街道上鮮有行人,只有些剛剛下班的加班族把公文包頂在頭上狂奔,雨水在鞋底間起落,濺起一片片水花。也有些人選擇直接奔向街邊的居酒屋,和同事小酌一杯之後再考慮歸家問題。車流也漸漸的少了起來,偶爾有幾輛標誌尊貴的豪車轟鳴著大排量引擎,高調地開啟瓦數明亮的霧燈,從“夜遊兩人組”的身邊呼嘯而過。
危月注視著遠去的汽車尾燈,漫不經心地說,“新宿是東京最繁華的商業區,有很多大型企業的總部都設在這裡,這裡是東京的核心,這裡利潤豐厚。所以新宿的暴力社團也很多,每天都在為了收保護費而奔波,而對近在咫尺的東京都政府不屑一顧。”
端木賜輕笑,“你們日本的暴力社團還真是囂張啊,東京都政府不就是在新宿嗎?雖說你們的政府不夠強力,但也未必就會容許這些魑魅魍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肆吧?這就好比皇帝不會允許乞丐睡在自己的宮門。難道就沒有人控訴嗎?”
“聽說在2000多年前的春秋時代你們中國人就已經有了“陰陽”的概念,或者說更早,比如伏羲什麼的。”危月平靜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上有下、有長有短、有難有易,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有光明的地方就會有黑暗,黑暗在光明的背面。絕對的光明是不存在的,就如同你們中國人的哲學所說,總歸要有個平衡才是。在這裡,東京都政府掌握著光明面的權力,而那些大大小小的社團掌握著黑暗面的權力,大家拿著刀劍小心翼翼地守護在明與暗的邊界,不允許任何一方侵入。”
“